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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退退退,咸鱼庶女一身反骨,专治阎王 > 你不会忍一下?

你不会忍一下?(1 / 1)

 那为首官差的目光再次落在那盖着芦苇杆的大缸上,似乎起了疑心:“这缸里是什么?”他说着,就迈步朝大缸走来。

宁如霜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冷汗浸透了她的后背。

就在那官差的手即将碰到芦苇杆的瞬间。

“喵呜——!”

一声凄厉尖锐的猫叫突然从房梁上响起!同时一道黑影猛地从梁上扑下,恰好撞翻了一个官差举着的火把!

“哎哟!” “什么东西!” “死猫!”

官差们一阵手忙脚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注意力瞬间被吸引开。

宁如霜也吓得一哆嗦,但立刻意识到这是天赐良机!她趁机假装被猫惊吓,脚下“不小心”一绊,“哎呀”一声惊呼,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正好撞散了旁边堆着的几捆柴火,弄出更大的声响,进一步吸引了官差的注意。

“妈的!真晦气!”为首官差骂骂咧咧地扶正了帽子,看着满地狼藉和那个摔倒在地、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丫鬟,又扫了一眼似乎没什么异常的大缸,终于失去了仔细搜查的耐心。

“行了行了!这破地方鬼都藏不住!去别处搜!”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带着手下骂骂咧咧地转身出了柴房。

脚步声和喧哗声渐渐远去。

柴房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宁如霜剧烈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她瘫坐在地上,浑身脱力,手脚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刚才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

过了好几秒,她才颤抖着手,扒开那堆芦苇杆。

缸里,谢宴依旧保持着蜷缩的姿势,抬头看着她。火把的光远去后,只有清冷的月光从破窗漏入,照亮他一半的脸庞。

他的眼神极其复杂,充满了劫后余生的警惕、未散的杀意,以及……一种深深的探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震动。

他刚才在缸里,能清晰地听到外面的一切,听到那个小女子是如何用拙劣却急智的表演,险之又险地骗过了那些官差。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尘埃、血腥味和一种极度紧张后的死寂。

谢宴的声音因为虚弱和压抑而异常沙哑,他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

“你……到底是谁?”

这一次,他的语气里,少了几分最初的纯粹杀意,多了几分难以置信和浓重的好奇。

一个普通的、看似怯懦的庶女,绝不可能有刚才那样的急智和胆色。

宁如霜看着他那双在暗夜里亮得惊人的眼睛,后怕、委屈、以及一种“这破日子没法过了”的愤怒猛地涌上心头,她没好气地、带着哭腔怼了回去:

“我是你救命恩人!差点被你害死的倒霉蛋!现在!立刻!马上!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然我就把你交给官差换赏银!”

绝境之中,她骨子里那股现代女孩的泼辣和彪悍,终于被逼了出来。

谢宴蜷在冰冷的缸里,伤口剧痛,失血带来的寒冷让他牙关微微打颤,但那双眼睛却锐利如鹰,死死盯着眼前这个色厉内荏、浑身还在发抖的少女。

她的话虽狠,眼神里的恐惧和后怕却骗不了人。

他忽然低低地咳了一声,牵动伤口,眉头紧锁,声音沙哑得厉害:“……扶我出来。”

宁如霜愣了下,还是伸手费力地帮他从缸里挪出来。谢宴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和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极不自在。

将他靠墙放好,宁如霜看着他那惨烈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医学生的本能(虽然只是高中生)终究压过了害怕和抱怨。

“你得重新包扎一下,不然没等官差回来,你就先流血流死了。”她皱着眉,开始在自己身上摸索,又环顾这破旧的柴房,“有没有干净的水?酒也行?得先清洗伤口……”

谢宴靠在墙上,喘息着,目光却从未离开她。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试探:“……吏部侍郎李崇……是太子的人,还是投了六皇子?”

宁如霜正忙着想找东西,闻言一头雾水,下意识回答:“李崇?谁啊?我们年级主任好像不叫这名字……哎呀现在说这个干嘛!先找消毒的东西要紧!你们古代破伤风感染了可是会死人的!”

谢宴眸色一沉,继续试探:“……去年黄河汛情,工部拨去的八十万两银子,究竟进了谁的口袋?”

宁如霜更懵了:“八十万两?人民币还是银子?汇率多少?不是……大哥,你现在像极了我们数学老师一边骂我考得差一边问我为什么没写步骤!先活命行不行?”她急得跺脚,“酒精!酒精有没有?高度酒也行啊!”

她的反应全然不在谢宴预想的任何一种可能里。不是装傻,不是回避,而是一种完全脱离了这个时代认知的、纯粹的茫然和驴唇不对马嘴。

谢宴眼底的探究更深了。他沉默地看了一眼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又看向急得团团转的宁如霜,终于,用没受伤的手从腰间摸出一个扁平的小银酒壶,递给她。“这个……够不够‘消毒’?”

宁如霜如获至宝,一把抢过来:“烈酒吗?太好了!”她打开闻了闻,一股辛辣冲鼻的味道,度数应该不低。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回忆着生物课和看过的医疗剧片段。她先用自己的手帕(相对最干净的布)沾了酒,笨拙地擦拭伤口周围的污迹。

谢宴肌肉瞬间绷紧,额角青筋暴起,硬是咬着牙没哼出声。

宁如霜看着那狰狞的伤口,手有点抖:“你、你忍着点啊……接下来可能更疼……”她心一横,将酒壶里的酒小心地冲洗了一下伤口深处。

“呃!”谢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身体猛地一颤,冷汗涔涔而下,看向宁如霜的眼神几乎要杀人。

宁如霜吓得手一缩,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忍一下忍一下!必须消毒!不然感染了更麻烦!”

她手忙脚乱地撕下自己裙摆相对干净的内衬,准备包扎,嘴里还下意识地嘀咕,“要是有青霉素就好了……或者碘伏……哎呀,这条件也太简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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