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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退退退,咸鱼庶女一身反骨,专治阎王 > 庶女她一身反骨,偏惹那落难阎王

庶女她一身反骨,偏惹那落难阎王(1 / 1)

 “六皇子……派你们来的?”

他的剑尖微微颤抖,却稳得可怕,仿佛随时会暴起杀人。

宁如霜吓得腿都软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刚穿越就要game over了吗?这古代也太刺激了!

韩佩蘅到底是将门之女,强自镇定,举起双手示意无害:“什么六皇子?我们只是听到动静过来看看。你受伤很重,需要帮忙吗?”

那男子,正是谢宴。他眼神锐利地审视着韩佩蘅华贵的衣着,又扫了一眼后面吓得瑟瑟发抖、衣着普通的宁如霜,似乎在判断她们话语的真假和威胁性。

他胸口剧烈起伏,显然伤势极重,全靠意志力撑着。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再问什么,但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鲜血从他捂住嘴的指缝间渗出。

他身体一晃,手中的剑终于垂落几分,但眼神依旧死死盯着她们。

宁如霜看着他那惨状,未来医学生的医者仁心和同情(主要是怕他死了变成鬼来找自己)压过了恐惧,她哆哆嗦嗦地小声开口:

“那个……你,你好像流血流得快要休克了……得,得赶紧止血……”

谢宴猛地看向她,眼神更加锐利,带着探究。

韩佩蘅也反应过来,低声道:“你撑不了多久了。我们可以帮你,但你要告诉我们,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被追杀?”

谢宴喘着粗气,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权衡利弊。

远处的风声似乎带来了隐约的、不同寻常的喧嚣,像是……搜捕的动静?

他眼底闪过一丝决绝,咬牙道:“……好。先帮我……躲起来。”

他的话音未落,身体终于支撑不住,向前一栽。

“卧槽!”宁如霜和韩佩蘅同时低呼一声,手忙脚乱地冲上去扶住他。

好沉!

谢宴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用尽最后力气抓住宁如霜的手腕,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别……骗我……否则……”

否则什么,他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宁如霜看着自己手腕上被他抓出的血印子,又看看这个倒在她们身上、血糊糊的、来历不明还极度危险的男人,欲哭无泪。

“韩宸……现在怎么办啊?这玩意儿……是捡了个大麻烦啊!”

韩佩蘅也是一脸凝重,吃力地撑着谢宴:“废话……但这人肯定不简单。先把他弄进去藏好,快!我好像听到有人往这边来了!”

生存危机,瞬间压过了一切。

宁如霜和韩佩蘅连拖带拽,好不容易才把昏迷的谢宴藏进了最里面一间堆满破旧家具和杂物的柴房角落,用几个破麻袋和烂草席勉强盖住。

“我的妈呀,累死我了……”宁如霜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喘气,“这比体育考试搬垫子还累!”

“别歇了!”韩佩蘅紧张地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搜捕的人好像越来越近了!我们得赶紧去宴会,不然更引人怀疑!”

“那他怎么办?”宁如霜指着那一动不动的人形“麻烦”,“就扔这?死了臭了怎么办?”

“顾不上了!暂时死不了!”韩佩蘅拉起她,“快走!记住,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做贼似的溜回暖阁,匆匆整理了一下衣衫和头发。韩佩蘅还好,宁如霜的衣服上却不可避免地沾了些血污和污泥。

“完了完了,这怎么解释?”宁如霜快哭了。

韩佩蘅眼疾手快,抓起桌上一杯没动过的温茶,假装失手“哎呀”一声全泼在了宁如霜裙摆上。

“你干嘛!” “闭嘴!就说是我泼的!快走!”

两人拉扯着赶到宴会正厅时,里面已是觥筹交错。宁如霜的嫡母王氏和嫡姐宁如雪看到她们迟到,尤其是宁如霜那狼狈的样子,脸上立刻露出鄙夷和得意的神色。

果然,酒过三巡,宁如雪便娇笑着开口:“母亲,诸位夫人小姐,光喝酒赏舞多无趣,不如我们行个酒令,或是以这冬雪为题,赋诗助兴如何?”

她目光一转,精准地落在缩在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宁如霜身上,“妹妹素来‘心思敏捷’,不如就由妹妹先来,给大家起个好头?”

瞬间,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宁如霜身上。

王氏假意嗔怪:“雪儿,你妹妹今日身子不适,就别为难她了。”这话看似解围,实则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宁如霜头皮发麻,脑子里一片空白,之乎者也是一个都想不起来。她求助地看向韩佩蘅。

韩佩蘅刚想开口替她挡,宁如雪却抢先一步:“韩妹妹莫不是又想帮如霜代笔?上次的诗会可是让妹妹好生‘风光’了一回呢。”这话堵死了韩佩蘅帮忙的路。

宁如霜被逼到绝境,又急又气,脑子里乱糟糟地闪过化学课、挨打、还有那个血糊糊的男人…… panic之下,她脑子一抽,猛地站起来,破罐子破摔般大声道:

“赋诗有何难!今日我便不作那寻常诗句,给诸位吟诵一首……《万物本源歌》!”

满座皆静,皆露疑惑之色。《万物本源歌》?从未听过。

宁如霜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开始背诵,语速快得像报菜名: “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钠镁铝硅磷!硫氯氩钾钙!钪钛钒铬锰!铁钴镍铜锌!镓锗砷硒溴氪…!”

她一口气背了三十来个元素,直到卡壳背不下去才停下。大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宁如雪第一个反应过来,用帕子掩着嘴嗤笑起来:“妹妹这念的是哪门子的咒语?莫非是昨日跪傻了脑子,开始胡言乱语了?”

众人也跟着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宁如霜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尴尬至极的时刻,韩佩蘅猛地站起身,朗声道:“宁姐姐此言差矣!此乃我与如霜近日研习西洋‘格物学’所得!这并非咒语,而是揭示了构成天地万物的最基本元素!其排列暗合天道韵律,奥妙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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