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步入房间。门锁落下的轻响还未消散,秦啬便已抬起双手,摊开在江启帆眼前:“痒。”
那白皙的掌心上,因芋头黏液引起的红疹早已消退无踪,薄荷药膏的味道也已消散。
江启帆怎会看不出这是个再明显不过的谎言。
可秦啬这个举动里,分明带着几分罕见的妥协和近乎补偿的意味。
对江启帆而言,这份隐晦的安抚,远胜过千言万语的解释。
整晚积压的烦闷顷刻间烟消云散。他低头在那微凉的掌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继而伸手将人稳稳揽入怀中,顺势在床沿坐下。
国王游戏中未能如愿的亲密,此刻在这方独处的空间里得以实现。
江启帆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丰腴柔软的臀肉正压在自己腿上的触感,温热而真实。
几乎是立刻,他的身体就起了……。
秦啬自然也清楚地感受到了。
这人不是喝了一晚上的酒吗?反应怎么这么快……
然而秦啬也没有躲闪,反而故意向后挪了挪,将全身的重量沉沉压了下去,甚至还若有似无地轻轻磨蹭了一下。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江启帆喉间逸出。
箍在秦啬腰际的手臂瞬间绷紧,几乎是用尽全力将人按向自己。
隔着两层布料,不偏不倚地埋在沟中。
秦啬原本只是想给这个忠心耿耿的“守卫”一点小小的奖励,却逐渐在这样隐秘的摩擦中不自觉地沉溺。
他的呼吸渐渐紊乱,身体违背意志地迎合着。
江启帆察觉到他的变化,手臂收得更紧,腰部发力,几乎要冲破衣料的阻隔。
“姐姐的屁股好软。”那日拍打时,江启帆就已领略过这两瓣肥软臀肉的妙处。
那时他用尽全力才能完全克制。
而此刻,这人却主动献上自己。
“像发q的母猫一样,姐姐好可爱。”江启帆挺动着劲腰,一只手牢牢扣住秦啬的腰侧,另一只手沿着那优美的脊线缓缓下滑,仿佛在安抚躁动的猫儿。
只有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是用了多大的力道来克制,才不至于将人翻身压下,然后撕裂所有阻隔。
“嗯……”秦啬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尾音在羞耻的言语中拖长,最后竟真如猫儿发情时的呜咽。
……
晶莹的汗珠从额发滑落至下颌,无声地滴落在木地板上。
“好姐姐……”江启帆喘着粗气,湿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白皙的颈间,如同虔诚的信徒在顶礼膜拜。
那只原本流连在脊背的手早已转移阵地,正提捏着…。
……
秦啬浑身酸软得提不起半分力气。
他无力地向后靠去,却在触及江启帆滚烫的胸膛以及……时微微一僵。
身后传来压抑的声音,随即是一声满足的喟叹:“姐姐好多……。”
理智渐渐回笼,秦啬这才察觉自己泛着潮湿。
这个认知让他耳根发烫,当即就强行站起身。
他转过身,一股羞耻与不甘催使着,秦啬抬脚重重踩上。
感受到江启帆瞬间绷紧的身体,秦啬泛着绯红的脸上掠过一丝恶劣的笑意,脚下又加重了力道。
不料江启帆只是沉着脸沉默,然后突然伸手攥住他的脚踝。
随即脚心便被温热的黏腻浸染。
……
果然是个变态。
意识到自己无意间又奖励了对方,秦啬冷哼:“中看不中用。”
江启帆没有反驳,反而餍足地低笑,眉梢轻挑:“都怪姐姐的脚心太软。”
话音刚落,脚心传来异样的触感,秦啬发现刚刚偃旗息鼓的物事竟又重新苏醒。
这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