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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福晋咸鱼,但开团就跟 > 饵料

饵料(1 / 2)

 李光地谨慎地回道:“回皇上,太子殿下自索额图一案后,深居简出,闭门思过,其心可鉴。至于门下之人有不法,殿下或许并不知情。”

康熙点了点头,目光深邃:“朕也是这么想。太子自幼聪慧仁孝,只是一时被小人蒙蔽。”剪除了索额图,是断其羽翼,也是给他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他顿了顿,语气转冷,“倒是有些人,见太子势弱,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取而代之。”

李光地心中一惊,知道皇上指的是八贝勒一党,当下不敢多言。

“朕记得,康熙二十九年,朕亲征噶尔丹时,太子监国,处理朝政井井有条。”康熙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回到了那些年,“那时他才十四岁……”

这是康熙第一次在朝臣面前如此明确地表达对太子的维护之意。李光地立刻领会了圣意,恭敬道:“太子殿下天资聪颖,又有皇上亲自教导,假以时日,必能成为一代明君。”

康熙微微颔首,不再多言。

消息很快传开,那些原本还在观望的朝臣们更加明确了皇上的态度。毓庆宫门前,虽然依旧不及从前热闹,但至少不再门可罗雀。

然而,这一切变化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八阿哥胤禩。在被罚闭门思过的这些日子里,他并没有闲着,而是通过各种渠道密切关注着朝中的动向。

“八哥,”胤禟忧心忡忡地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胤禩站在书案前,缓缓研墨,神色平静:“急什么?太子已经失了圣心,这是不争的事实。”破镜是不可能重圆的!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深邃:“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等?”

“没错,”胤禩的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等太子再次犯错,等皇阿玛对他彻底失望。在这之前,我们只需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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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庆宫内,烛火摇曳,将太子胤礽瘦削的身影投在冰冷的墙壁上,更显孤清。当皇阿玛申饬老八、罚其闭门思过的消息传来时,他正在临摹一篇《孝经》。笔尖一顿,一滴浓墨在宣纸上晕开,污了那工整的字迹。

他放下笔,看着那团墨渍,唇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胸中充满了无尽的讽刺。

申饬?罚俸?闭门思过?这算什么?不过是皇阿玛敲山震虎,平衡朝局的手段罢了。难道还要让他天真地以为,这是皇阿玛在为他出头吗?

“呵……”一声轻笑从喉间溢出,带着说不尽的苍凉。

叔公说得对,那位汉武朝的太子刘据,做了三十年的储君,最后是什么下场?被逼起兵,死于非命!这天下,哪有做得越久就越稳当的太子?

只要坐在这个储君之位上,他就是所有兄弟的靶子,是那些觊觎皇权之人必须除去的障碍!

“孤……何尝不是另一个刘据?”他喃喃自语。若是皇阿玛早早将他身边这些环伺的狼子野心除去,若是皇阿玛能给予他毫无保留的信任,他何至于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如履薄冰,茕茕独立?

他是皇阿玛亲手养大的嫡子!是皇额娘拼死生下的独子!

曾经,皇阿玛说,自己是他的骄傲,是大清的未来!

可如今呢?

这二十四年的太子生涯,像一场漫长而孤独的修行。他没有额娘可以依赖,只有一位君父,时而慈爱,时而威严,心思难测。

他没有可以推心置腹的兄弟,围绕他的,只有无数想借他上位的奴才,这些奴才,如今也是见风使舵、另投明主的“聪明人”。

他也曾努力过,拼命地想要做好一切。文治武功,经史子集,他哪一样不是力求完美,事事争先?他想要向皇阿玛证明,他是最合格的继承人。

可结果呢?

康熙二十九年,皇阿玛亲征噶尔丹,他第一次留守京城,代行郊祀礼,处理各部院奏章。那时他战战兢兢,如临深渊,生怕出一丝差错。他以为自己做得不错,朝务井井有条,得到了皇阿玛的嘉许。

可后来他才隐隐察觉,他所谓的“监国”,处处掣肘。皇阿玛留下了心腹大臣,京中还有裕亲王等宗室长辈,他每一个决定,几乎都在无形的监视和制约之下。

他不过是皇父离京时,一个摆在台面上的象征,一个“徒有其名”的监国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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