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只是一颗春心动了,想要离她的表兄更近一些。
最好,最好是哭着倒入表兄的怀里。
于是,距离厉云卿四五米远王妙儿,忍着疼,一幅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哭道:
“表兄表兄,你终于肯见我了,表兄......”
“大胆刺客,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如此称呼陛下,不要命了吗?”
吴大郎少年未来可期,一口就把王妙儿打为了刺客。
没办法,他可是潜邸出来的,是皇后娘娘的死忠,奉行的可是一夫一妻制。
任何想要破坏帝后关系和谐的,都是不可饶恕的罪人。
王妙儿立即大哭起来,
“表兄......皇上,皇上臣女冤枉啊皇上。”
“臣女只是思念皇上,难掩对皇上的一片痴心,因而想到皇上身边伺候着,哪里知道,哪里知道,皇后娘娘就生了气。”
其实花锦真的没说啥,她才刚刚开始发难,还没说要把王夫人和王妙儿怎么样呢。
这个王妙儿就自己冲了出来,要死要活的说皇后要杀她。
而她跪在尚书房,说话也十分的有技巧,关键的部分全用哭哭啼啼带过。
对她有利的部分,就口齿清晰了起来。
然后她哭得特别好看,楚楚可怜,梨花大雨,一副爱而不得,痴心无悔的模样儿。
看的尚书房内,六部官吏狠狠的替他们的皇后娘娘捏了把汗。
大约,这就是皇后娘娘常说的白莲婊?
就这么个哭法,说实话,如果不是他们有家室,也跟着皇后娘娘一起,奉行一夫一妻制了,他们只怕也会心动。
普通男人都会心动的吧?
然而......他们错估了他们的陛下。
他们的陛下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男人。
“要脸面吗?”
厉云卿板着脸问这个王妙儿,
“正如纪大人方才说的那般,看样子,自朕离开帝都这么几年,这几年帝都贵女一个个连礼义廉耻都不要了。”
“你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你竟然大放厥词,你连朕的面都未曾见过,便说自己思念朕,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他很想去打仗!
回头他得问问兵部尚书束尧,最近有没有什么仗可以打,坐在这龙椅上的日子,可真是难熬的很。
王妙儿还要狡辩,厉云卿一拍桌子,
“你这春心也动的太容易了些,哭哭啼啼的说皇后要怎么怎么害你,皇后是朕见过的,天下最心善之人,她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害你?”
“定然是你做了什么让娘娘不开心的事儿,反倒过来恶人先告状。”
“来人,将此女压入尼姑庵,潜心思过十年,好好儿想想自己这春心动的羞人不羞人。”
三言两语的,厉云卿就把王妙儿的去路给打发了。
尼姑庵,十年啊,就古人的这个年纪,来了大姨妈之后,就可以议亲,十五六岁的年纪,孩子都有了,等十年从尼姑庵出来,王妙儿的同龄女子,都已经是几个孩子的阿娘。
她还怎么找婆家?
站在尚书房外面的花锦,恨不得对厉云卿点赞三连。
又听王妙儿惊慌失措的大喊起来,
“不不不,臣女,臣女方才说错了,臣女并未心仪陛下,臣女只是,只是听了家长长辈的话,长辈们说,可以让臣女陆工伺候陛下。”
“陛下,您饶过臣女吧,臣女真的错了。”
王妙儿吓的要死,这怎么与她在家中时候,王夫人跟她说的不一样啊?
王夫人说,她们王家是后族,尤其是他们这一支王家,还是当今陛下的母族。
陛下当了皇帝,肯定会对母族有扶持的,所以王妙儿只需要安心入宫,讨得厉云卿的欢心即可。
为什么一切都跟说好的不一样?
但是王妙儿的哭求,已经晚了。
厉云卿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