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
男人粗声询问,使劲儿撞她,咬着她的耳垂哑声说,
“都做了几年的夫妻,你该怎么叫你的相公,还没学会?”
枕上的女人媚眼如丝,银发铺在枕上,她贴在厉云卿的耳际,玩心大起,娇声的唤,
“阿兄~”
厉云卿的眼眸几乎疯狂。
后果当然是花锦无法承受的。
因为一句“阿兄”,她被厉云卿折腾的实惨,比起前几回更惨。
疲惫至极,花锦头一次,真的动了给厉云卿纳妾的念头。
这么生猛的男人,她hold不住啊。
云雨初歇,花锦松了口气,起身来穿上衣服,还没走两步,床上的男人睁开眼,又将她一把拉了回去。
花锦不情不愿的指着锁骨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痕迹,
“厉云卿,你也节制一些,我明儿还得去村子里呢。”
“你不来勾本王,本王还是能节制住的。”
厉云卿一个翻身,将花锦压在身下,不允许她动弹,
“你说你要问本王什么事儿?”
花锦垂目,羽睫微颤,咬唇轻声的问,
“就是想问问,那个位置,你要不要?”
她说的是什么,不用说明白,该懂的人都懂。
安从友说的话,其实花锦未必没放在心上,她虽然嘴上说不是时候,但还是想听听厉云卿什么想法。
厉云卿充满了欲念的眸,更是深沉了些,他将身子沉下来,倾覆在花锦的身上,仿佛永远不知满足的贪兽般,低声说,
“你问阿兄想不想要,阿兄却是要问你,若你想要,阿兄便替你去夺,除此之外,帝都与阿兄,只有血海深仇。”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他要去帝都,但不是为了夺皇位,而是为了报仇。
如果花锦想当皇后,那他就顺便去夺皇位。
这话说的,让花锦心悸不已。
他一口一个阿兄的自称,将拨云诡谲的生杀大事,调情一般的说出来,蕴含着磅礴的力量,与自信。
花锦没有回答,因为她根本就没空回答。
第二日,花锦自然睡的迟了,她穿上遮住了脖颈的圆领衣裙,从寝房内出来时,厉云卿已经坐在厅里同六部尚书说了许久的话。
“过来!”
首座的厉云卿沉声唤她。
花锦走过去,想坐到小几另一边去,却是被厉云卿拉着坐在了一块儿。
又听厉云卿说,
“本王一直不曾管过庶务,也不知这几位尚书都怎么称呼,都坐着聊了好一会儿,你可总算是来了。”
这话说的......不光花锦有些无语,就连六部尚书都挺无语的。
他们可都是厉王府的六部尚书,小厉王竟然不知道他们叫什么。
好惨。
花锦扭头看向厉云卿,厉云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
“都说本王命好,有个好王妃,能将厉王府治下打理的如此繁荣昌盛,娘娘辛苦。”
六部尚书立即起身来,向花锦拱手作揖,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