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王朱常淓得意地摸了摸胡子,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他看着钱谦益那副狼狈的样子,心中畅快无比。他笑着说道:“钱大人,这朝堂之上,可不能光凭老规矩办事。如今时代不同了,为国家做出贡献才是最重要的。陛下英明,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
那些支持商业发展的商人代表们,也都满脸得意之色,他们相互对视,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他们觉得,有潞王进入内阁,以后商人的地位将会大大提高,他们的利益也能得到更好的保障。
史可法站在一旁,脸色十分难看。他心里也觉得朱慈烺此举打破了常规,但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反对。毕竟朱慈烺说得句句在理,他若强行反驳,反而会显得自己无理取闹。史可法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无话可说,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此时的东林党众人,就像一群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往日的威风荡然无存。他们心中虽然充满了不满,但在朱慈烺的威严之下,却也不敢再有任何举动。
朱慈烺见状,厉声说道:“钱谦益,既然你说不出话来,那就这样定了!而且,朕的旨意不容反驳!”朱慈烺的眼神冷冷扫过群臣,那眼神仿佛在警告众人,不要再有任何异议。
群臣被朱慈烺的气势震慑住,纷纷安静下来,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清楚,朱慈烺这次是下定决心要推行自己的改革,谁要是再敢阻拦,恐怕会惹来龙颜大怒。
钱谦益心中虽满是不甘,但在朱慈烺的强势之下,也不得不暂且收敛锋芒。他眼珠子一转,脸上挤出一副看似恭敬的神情,再次站了出来,说道:“陛下,您所选定的内阁三人,老臣思来想去,确实各有其能,老臣完全赞同。”
群臣见钱谦益如此表态,心中虽各有想法,但在这朝堂之上,也不敢忤逆,纷纷跟着说道:“我们也是完全赞同。”声音在大殿内此起彼伏,却各怀心思。
朱慈烺微微点头,神色威严地说道:“既然你们都赞同,那就这么定了。往后,你们都要全力配合内阁行事,如有阳奉阴违、不配合者,朕绝不轻饶!”朱慈烺目光如电,扫视着群臣,那眼神仿佛能洞悉每个人内心的想法。
群臣赶忙表态同意,齐声说道:“谨遵陛下旨意!”
钱谦益见众人表态完毕,心中又打起了小算盘,他恭敬地问道:“陛下,既然内阁已然确定,不知谁将担任内阁首辅,谁又为内阁次辅呢?”钱谦益心里想着,若能在这关键位置上安插东林党人,或许还能挽回一些局面。
朱慈烺看着钱谦益,心中冷笑,他岂会不知钱谦益的心思。朱慈烺微微一笑,说道:“这个嘛,朕准备搞一个选举。”
此言一出,群臣顿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之声在朝堂上嗡嗡作响。众人都对朱慈烺这一奇特的决定感到惊讶,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钱谦益更是心中一惊,他赶忙问道:“陛下,不知这选举将如何进行?”钱谦益心中忐忑不安,生怕朱慈烺的选举方式会对东林党不利。
朱慈烺看着群臣惊讶的表情,不紧不慢地说道:“若推到全国选举,一来耗时过长,二来诸多不便。南京城全城有100多万老百姓,只要是年满十六岁,且未犯过罪的,无论是在朝廷当官,还是做生意的,或者是在工厂当工人的,都可以参与此次选举。”
群臣听闻,再次议论纷纷,声音比之前更为嘈杂。一些保守的官员心中大为不满,觉得让普通百姓参与如此重要的朝堂之事,实在是荒唐;而一些开明的官员则觉得这或许是一次革新的机会。
朱慈烺见状,提高音量说道:“就这么定了,三天后举行,由锦衣卫负责此事,务必保证选举的公平公正。退朝!”说完,朱慈烺起身,在众人的注视下,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朝堂。
群臣看着朱慈烺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马士英脸色阴沉,心中暗自咒骂朱慈烺的大胆举措,他深知,此次选举若真按朱慈烺所说进行,江北党想要掌控内阁首辅之位的希望恐怕要落空了,毕竟南京是东林党的地盘。但他又不敢公然反对,只能在心中谋划着如何在这三天内想出应对之策。
而那些支持朱慈烺改革的官员和商人们,心中则充满了期待,他们盼望着通过这次选举,能为朝堂带来新的气象,为大明的复兴注入新的活力。
朝会一结束,史可法、钱谦益等一众东林党官员便匆匆聚在了一处隐秘的府邸之中。众人围坐在一起,脸上皆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之色。
史可法率先开口,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诸位,此次陛下搞的这个选举,看似奇特,实则对我们东林党而言,是个绝佳的机会。南京一直以来都是我们东林党的地盘,若真在这城中举行选举,那内阁首辅的位置,必定非我莫属!”史可法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自己在南京经营多年,人脉广泛,此次选举简直是十拿九稳。
钱谦益也跟着附和道:“史阁老所言极是!这南京城内,处处都有我们东林党的人,只要运作得当,首辅之位必然稳稳当当。”钱谦益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若史可法能当上内阁首辅,他作为东林党党魁,在朝堂上的权势也能水涨船高。
史可法一拍桌子,急切地说道:“快快快,大家赶紧安排下去。告诉下面的人,一定要想尽办法让民众投我的票。这关乎我们东林党的未来,绝不能有丝毫懈怠!”
钱谦益赶忙点头,谄媚地说道:“史阁老,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安排得妥妥当当。我们东林党在南京的势力根深蒂固,只要发动起来,那些民众自然会听我们的。”
于是,一场围绕内阁首辅之位的激烈选举,在各方势力的暗中推动下悄然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