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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生乱(2 / 2)

好他个辛白川,自己开罪了江弦,赖到他身上处决,最后江弦只会恨上他和孟河,他就像个泥鳅似的滑不溜手。

江弦被放了下来,跪在地上,口也不成晋王,只喊“妹夫”,生怕别人觉得二人不亲近:“妹夫啊,全是污蔑!我一个本本分分的人,又怎么会干出这么荒唐的事呢?”

赵谨皱眉,牧云会意,替他开口:“放肆!对王爷不敬,杖十。”

话音一落,便有士兵来扣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十杖。赵谨倒不怕江家和江贵妃,毕竟有这样的男丁,也走不了太远。江贵妃地位再高,也只是后宫贵妇,手伸得过长容易反噬,就是难缠。

如今一见辛白川,身形隐没在孟河之后,看到赵谨投向他的目光,也不让不避。

更难缠的来了,赵谨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在他新婚燕尔的时候激怒江弦,好让他不得闲的。

事实证明,是的。

江弦破口大骂:“狗东西,你们竟敢打我,我可是圣上和晋王的小舅子!”

一个棍杖就下去了,牧云推了推行刑的士兵,示意要亲自打。他接过杖子,江弦还以为牧云要给他放水,喜不自胜,结果牧云一个板子下去,他的幻想就破灭了。

牧云下手极有分寸,看不出外伤,全是内伤:“当今皇上的国舅爷,是林国公;我们晋王妃更是定远侯之女,你算是哪门子的舅爷?”

“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

牧云冷着脸又下了一板子,江弦说狠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端的就是公报私仇。

赵谨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牧云行刑,半盏茶的功夫,牧云就打完了。江弦虽然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但表情还是很不服。

牧云将杖子递给一旁的人,又站回了赵谨身后。赵谨瞧着下头的人,不仅江弦不服,其他的人也不服,如此聚众闹事,竟就这样轻轻揭过?

赵谨摸了摸手上带着翠绿,象征着亲王之尊的玉扳指,轻飘飘地说道:“接下来请孟大将军按照军规处置罢,此等小事,不必报与晋王府。”

孟河却是纯臣,但他也没意料到,赵谨这样好说话。本以为不顾忌着江侧妃,也得看江贵妃的脸面。如今烫手山芋又回到了他的手上,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赵谨眸色淡淡,并不愿在此事上产生过多的情绪。他只对始作俑者辛白川很有情绪,但是他堂堂一个王爷,非要给辛白川使绊子,就有点跌份了。

他转身就走,不给二人说话的机会,他能出现在这里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了。赵谨翻身上马离去,身后人跪了一地,口中道:“恭送王爷。”

辛白川紧紧抿着唇,盯着赵谨离去的方向。

“辛大公子是受害者,觉得该如何处置为妙呢?”

他尚未听到这句,等到孟河再次唤了他一句,“辛大公子。”

辛白川方才如梦初醒。孟河不知他为何心不在焉,面露难色地看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江弦,恨不能像晋王一样离去,把烂摊子交给别人。

哪怕是纯臣,可按律数罪并罚,可够一够死罪。轻了又怕江弦不长记性,坏了西郊大营的规矩,着实是有些难办。

“你觉得该如何处置江弦呢?”

江弦此人,赵谨还不知道他在求圣旨赐婚的时候,来讨过青萝。来辛府的青宛与辛瑜夫人却知道,辛白川自然也知道。

所以无论是不是他故意挑衅,在辛白川这已经同江弦梁子结下来了。

“不若日日杖十,杖十日,以儆效尤?”

辛白川这是在公报私仇,杖十不多,可再杖十日,日日雪上加霜。江弦这腿不废也残,阴毒得很,却不让人捉到错处。

底下的人还在说:“辛大公子也太心善了些,江弦这样作恶多端,区区十杖也太便宜他了。”

只因江弦不禁打,牧云那十杖实打实的,他就这样活生生疼晕过去了,才会有人敢说实话。

孟河咳嗽一声打断下面的窃窃私语,正声道:“那就依辛大公子所言。”

下面有听明白的快意,没听明白的觉得没劲。但孟河都没有搭理,只看着辛大说话:“辛大公子除了江弦以外,可有什么不适应的?”

辛白川摇摇头,连着江弦的事也是他有意为之,如何会有其他人欺负到他头上?

圣上钦点的辛白川来此历练,日后成为陛下心腹也是指日可待。孟河一心只有高位上之人,他交代下来的事情自要办得漂亮妥帖。

夜色渐浓,赵谨打马从宁远侯府路过。

只见宁远侯府外张灯结彩,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出了喜事。赵谨心下疑惑,他们不是才夭折了一个哥儿吗?就这样掩在了热闹之下。

牧云见赵谨停下看,不由得问:“爷,要进去看看吗?”

赵谨摇摇头,两日后,他的王妃自然会领着他光明正大地回宁远侯府,何须这样偷偷摸摸地去?

他朝前看,青萝还在晋王府等着他呢。

于是,纵马飞奔,归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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