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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炮灰的HE守则 > 警告

警告(2 / 2)

“所以当初,具体发生了什么。”临走前,赫连霄决意还是弄清楚白朴此人的情况,他问得小心翼翼,一直在观察那三个魔族的脸色。

阎迟生挑眉,直截了当道:“大大方方点,别不好意思。想问什么便问什么,为什么要扭扭捏捏的。”

“白朴……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赫连霄道。

阎迟生沉默一瞬,随后平淡道:“我以为问心应当同你说清楚他的情况了。”严问心一耸肩,道:“我当然说清楚了,哪里没说清楚?”

“……但我不知他……年龄如何……样貌如何。”赫连霄支支吾吾道。

“你也不知道吗?”阎迟生突然看向黎戈,问道。

黎戈摇摇头。

如果他还在万年前,大抵是可以知晓的。可这是万年之后,那种熟悉的压制感又回到他身上,黎戈清楚那是天道的桎梏。赫连霄以为那是因为天道在忌惮黎戈的身世,黎戈却告知他另外一个可能:那也许是天道的警告。

他在警告什么?赫连霄朝着黎戈追问。

黎戈凝视远方天际,许久,才给出答案:不要出现偏差。

阎迟生叹气,朝着厉守言道:“守言,把那个拿出来吧。”

“剪了。”厉守言冷冷道。

阎迟生坚持道:“我知道你,就算剪了,你也不会把剪下来的东西毁掉的。所以,拿出来。”

“讨厌。”厉守言语调仍旧冰冷,却从自己的储物器中取出一幅残缺的纸,看着像是从一幅画轴中剪下来的东西。

纸上恰好是一个男人的画像,不过几笔,却因着作画者对其的熟稔,形象已然跃于纸上。他生得极好,一身素袍如堆新雪,银白长发未束,流泻至腰际,发间悄然探出一对狐耳。同赫连霄见过的月渊竟有几分相像,可眼睛却不一样。这个男人的眼睛是人族惯有的黑色。

赫连霄以为他既然有是魂团的嫌疑,整个人的气质应当是桀骜亦或者阴郁的,可这些都没有。男人微微垂着眼,仿佛在看着谁,周身散发着柔和与爱怜。或者说,当你看到他的第一眼,你便会觉得他带着难以言说的悲悯。像是一场春雨,雨水消散于天地,却又滋润万物,它却不会埋怨谁,因为它清楚这是它的宿命。

“这是白朴?”赫连霄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可是……”

“可是他看起来和那些吞噬生机的东西不一样对吧。”严问心冷笑道,“的确不一样,不然他也没办法骗过我们三个。”

赫连霄和黎戈终于听到许多年前,那个完整的故事……

阎迟生站在两个孩子面前,眯着眼,反复踱步,良久,她啧了一声,对着那个大一些的女孩道:“他已经叫守言了,我想不好你到底该叫什么,你自己觉得呢?”

“守言,我的名字。”女孩道。

“啧,我又忘了。”阎迟生扶着脑袋,苦恼道,“你能别这样讲话吗?我记得十二姐向来话多,你……算了,不想说便不说吧。”

“母亲说,不要多言。我太弱,太有存在感,会被盯上。有话,和她养的花说。”年幼的厉守言名副其实,说话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可是她死了,我太饿了,吃了她的花。”

阎迟生不耐烦道:“刚开始弱又怎么了。”

她从死生池里爬出来还比一般的魔族晚了那么多个时辰,得了‘迟生’这个没什么意义的名字。上任魔尊嫌她孱弱,一开始还想再把她丢回死生池。还是十二姐当时无事可做,便将她要了过来,连着花一块养大。

魔族感情稀薄,或许是因为十二姐身上带着人族的血脉,她在魔尊百来个孩子中,是最多情的那一个。阎迟生是在她的花丛中长大的,小时不懂事,弄坏了她好几盆花,挨了不知道几顿打。阎迟生记不住打,还是要去掀十二姐的花盆。

后面长大一些,阎迟生对花没了兴趣。却成天在思考该怎么活下去。除去十二姐这个异类,魔族热衷于除去一切自己看不顺眼的存在,即使是自己的兄弟姐妹。阎迟生弱便算了,还是个讨魔厌的刺头,看不惯很多东西。凡是她看不惯的,都要开口骂几句,至于会不会挨打,那便打吧。打不死她,她还要看不惯,打死她,那她也不过是死了……

但这样貌似会给只能给自己自保的十二姐添麻烦,阎迟生就管自己离家出走了,临走前,她在纸上歪歪扭扭留了一句话:不过是几盆花,我会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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