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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查案,显现锋芒(1 / 1)

 初冬的东宫,晨起的霜气凝在窗棂上,化作一层薄薄的冰花。姜念之刚整理好萧景渊要批阅的奏折,转身却见侍女晚晴慌慌张张跑进来,脸色发白:“姑娘,不好了!您前几日为殿下誊抄的《论语》手稿,不知怎么不见了!”

姜念之握着书卷的手一顿,眉头微蹙。那手稿是萧景渊特意让她誊抄,准备呈给陛下的,她昨日亲手放在书房的暗格里,还上了锁,怎么会突然不见?“暗格的锁呢?可有被撬动的痕迹?”

“锁是好的,一点痕迹都没有!”晚晴急得眼眶发红,“方才奴婢去取手稿,打开暗格就空了,周围也没发现异样,这可怎么办啊?若是殿下问起,咱们怎么交代?”

姜念之却没有慌乱,她走到书房暗格前,仔细检查锁芯与周围的木纹——锁芯光滑,没有外力撬动的划痕,暗格内侧的木板上,却沾着一点淡青色的丝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指尖捏起丝线,放在鼻尖轻嗅,隐约闻到一股熟悉的熏香气息。

“别慌。”姜念之将丝线收好,语气平静,“手稿不会凭空消失,定是府里有人动了手脚。你先去查,昨日谁去过书房附近,尤其是负责打扫书房的几个杂役,还有管理钥匙的内侍,一一问清楚。”

“是!”晚晴见她镇定,也渐渐稳住心神,转身快步离开。

姜念之独自留在书房,指尖轻轻敲击着案面。近来东宫诸事顺遂,可总有些莫名的“意外”——她为萧景渊准备的参汤,曾被人悄悄换成凉茶;殿下常穿的玄色锦袍,晾晒时被人剪破了衣角;就连她种在小花园的海棠,也被人偷偷浇了浓盐水,几片嫩叶已经枯黄。

起初她以为是下人疏忽,可这次手稿失踪,又留下了刻意的痕迹,显然不是意外。结合之前姜语初的敌意与谢慕白的异常,她心里隐约有了猜测——怕是有人在暗中收买东宫下人,故意给她使绊子,甚至想借手稿失踪之事,让她在萧景渊面前失宠。

不多时,晚晴回来复命,神色带着几分疑惑:“姑娘,昨日去过书房附近的有三个杂役、两个内侍,还有负责书房洒扫的刘嬷嬷。他们都说没进过书房,也没见过手稿,而且……管理钥匙的李内侍说,昨日只有您和他碰过书房钥匙,他绝没私自动过。”

“都没嫌疑?”姜念之挑眉,目光落在案上的熏香上——那是东宫统一发放的安神香,可她方才在丝线上闻到的,是比这更浓郁的茉莉熏香,而府里只有刘嬷嬷偏爱用这种熏香。“刘嬷嬷昨日打扫书房时,可有异常?”

“刘嬷嬷说她昨日按例打扫,没多停留,还说您当时就在外间整理书卷,她不敢造次。”晚晴回忆着,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有个小杂役说,昨日午后看到刘嬷嬷从书房出来时,袖口好像沾着点什么,当时他没在意,现在想来,倒像是青色的丝线!”

姜念之眼底闪过一丝了然,起身道:“走,去见刘嬷嬷。”

刘嬷嬷的住处设在东宫西侧的偏院,此时她正坐在院里缝补衣物,见姜念之带着晚晴进来,连忙起身行礼,脸上堆着恭敬的笑:“老奴见过姑娘,不知姑娘今日来,有何吩咐?”

姜念之目光扫过她袖口——果然,青色的丝线藏在针脚缝隙里,与暗格中发现的一模一样。她没有直接点破,只是语气温和:“嬷嬷在东宫多年,做事向来稳妥。昨日我放在书房暗格的手稿不见了,不知嬷嬷可有看到?”

刘嬷嬷的眼神瞬间闪烁了一下,连忙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慌乱:“老奴……老奴昨日只是打扫外间,没进过内室,更没见过什么手稿。姑娘若是找不到,或许是放错地方了?”

“放错地方?”姜念之走到她面前,将那截青色丝线递到她眼前,“那嬷嬷不妨说说,这丝线,为何会出现在书房暗格里?还有你袖口的丝线,与这截可是一模一样。”

刘嬷嬷看到丝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声音颤抖:“姑娘饶命!老奴……老奴不是故意的!是有人给了老奴五十两银子,让老奴把您的手稿偷出来,藏在御花园的假山里,还说只要老奴照做,日后还会给老奴更多好处!”

“是谁让你做的?”姜念之语气冷了几分,目光锐利地盯着她。

“是……是亲羽王身边的内侍!”刘嬷嬷不敢隐瞒,连忙全盘托出,“前日他悄悄找到老奴,说只要老奴帮他做这件事,不仅给银子,还能保老奴的儿子在京中谋个差事。老奴一时糊涂,就……就答应了!姑娘,老奴知道错了,求您饶了老奴这一次吧!”

姜念之看着她痛哭流涕的模样,心里却没有半分同情。东宫是太子居所,容不得半点背叛,若今日不查清此事,日后只会有更多人被收买,生出更多事端。“你偷了手稿后,可交给那内侍了?”

“还没有!”刘嬷嬷连忙摇头,“那内侍说今日午后让老奴把手稿送到御花园假山下,他在那里等老奴。老奴还没来得及去,姑娘就找来了!”

姜念之心中一松,还好手稿没落到谢慕白手里。她扶起刘嬷嬷,语气带着几分警告:“念在你在东宫多年,这次我不追究你的罪责,但你必须配合我,把那内侍引出来。若是你敢耍花样,后果你知道。”

“是是是!老奴一定配合!”刘嬷嬷连连点头,脸上满是感激。

午后,御花园的假山下,寒风卷着落叶,显得格外冷清。刘嬷嬷按照约定,提着装有“手稿”的布包站在树下,不多时,一个身着青色内侍服的男子鬼鬼祟祟地走过来,正是谢慕白身边的人。

“东西带来了?”内侍四处张望,声音压得极低。

刘嬷嬷刚要点头,姜念之就带着晚晴和几个东宫侍卫从假山后走出来,语气冰冷:“不必问了,他要的东西,我这里有。”

内侍见状,脸色骤变,转身就要跑,却被侍卫们拦住,很快就被按倒在地。他挣扎着嘶吼:“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亲羽王殿下的人,你们敢动我?”

“亲羽王的人?”姜念之走到他面前,眼神锐利,“你奉亲羽王之命,收买东宫下人,偷走呈给陛下的手稿,还敢在这里放肆?把他带下去,严加审问,问清楚亲羽王到底还有什么阴谋!”

“是!”侍卫们押着内侍离开,假山旁恢复了平静。刘嬷嬷站在一旁,脸色发白,小声道:“姑娘,老奴……老奴已经照您说的做了。”

“你先回东宫,日后好好做事,莫要再犯糊涂。”姜念之挥了挥手,待刘嬷嬷离开后,才拿出真正的手稿——原来她早有准备,让刘嬷嬷带的是假手稿,真手稿一直藏在她身上。

回到东宫时,萧景渊正好批阅完奏折,见她回来,连忙起身:“手稿找到了?我听晚晴说你去查内奸了,可有受伤?”

姜念之笑着摇头,将手稿递给他,又把查到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包括找到的丝线、刘嬷嬷的供词,还有抓住谢慕白内侍的事。“殿下,谢慕白暗中收买东宫下人,恐怕不止是想偷手稿这么简单,我们往后要多加防备。”

萧景渊握着手稿的手紧了紧,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可看向姜念之的目光却满是欣赏:“没想到你不仅心思细腻,还如此有主见,能沉着查出内奸,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有你在身边,我很安心。”

姜念之脸颊微红,轻声道:“殿下信任我,我自然不能让殿下失望。只是那内侍还在审问,若是能从他口中问出更多谢慕白的阴谋,我们也能早做准备。”

“放心,我已经让人去审了,定能问出结果。”萧景渊牵着她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初开的腊梅,语气带着几分感慨,“以前我总担心你在东宫受委屈,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你不仅能照顾好自己,还能帮我处理这些事,真是我的得力助手。”

“殿下说笑了。”姜念之靠在他身边,心里满是暖意。她知道,这次查出内奸,不仅让萧景渊对她更加信任,也让她在东宫站稳了脚跟。往后无论遇到什么风雨,她都能与萧景渊并肩而立,共同面对。

暮色渐浓,东宫的灯火次第亮起,映得窗棂上的冰花愈发晶莹。姜念之坐在萧景渊身边,看着他认真批阅奏折的模样,指尖轻轻摩挲着袖中的青色丝线——这不仅是内奸的证据,更是她初露锋芒的印记。她知道,往后的路还长,但只要她保持清醒与智慧,定能守护好东宫,守护好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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