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结界咒术 瓷碗漆画的女人在疯狂地跑动，像一只实验的小白鼠。瓷碗抱怨地说道：“你通过自己的咒术来解决掉这样的角色，差遣我可不是好的行为，对方只是个镜面鬼妖的附身，外加个三角猫功夫的咒师，倒是那个叫莎徊的很可能是个狠角色。”凉子用手指了指自己：“那我呢？我连点评的必要都没有啊。”

格雷亚的主头哭腔满满，鼻塞地说道：“我也是上古妖灵，为什么连我也被排除在外。”粥婆拍了拍撒旦碗的碗沿。“老太太，我今年也是一把骨头，动动筋骨都觉得腰酸背痛，碗碗劳驾你把他们一次性的干掉，也给我这个老骨头省省事。”撒旦碗：“给你这老家伙省事，给我多了事，你就不能同情我这个长相吞噬成撒旦的女人吗？正所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粥婆将符咒对折成三角形贴在碗碟的内部：“你先帮我把他们搞定了，我就可以喂你只菜馆的生羊肉，保证让你吃个痛快。”碗碟回答：“那很不错，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羊肉必须生生见血，最好是未经人工养殖奔跑在大草原的羚羊，我可以吃它们的肉，剥夺他们自由奔跑的权利。

因为，说实在的，我在个撒旦碗内，受到诅咒的过活，为各个有能力的咒师服务，他们用灵脉转动我的妖脉，从而使我发挥出诅咒的力量。

那每一次力量的发挥，我就像扒皮抽筋般痛苦。你知道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吗？我花了很长的时间研究我的皮囊，晴天有晴天的畅亮，雨天有雨天的朦胧。而我黑漆漆，黑洞洞，根深蒂固的痛苦。可笑的是，因为撒旦的诅咒，我感觉不到痛苦，我只是看见自身的皮囊，被撕扯，被粉碎，只能用恶心的感觉代替。”粥婆忙着安慰撒旦碗。

凉子想不清他们在干什么，那口碗一会儿在沙地盘旋，一会儿在和小女孩对话。汪正革用手挡住凉子的前方：“粥婆使用武器之前，总是要说点无关紧要的话。”莎徊则颇为冷静地说：“这可不是无关紧要的话，诅咒武器需要使用者和他进行沟通，也可以说是更好地融合彼此的战斗力量，属于互补性机能提升的装备。况且，你们有注意到粥婆的灵脉吗？她在贴上第一张符咒，那张符咒相当于给身体一个通入连接端口的准备。

然后粥婆的灵脉像是小溪汇入河流那样简单，灵脉灌入了撒旦碗内。撒旦碗要作为应接的端口就要固定的灵脉通路。

我想你们眼前的老太太能轻易变成青春靓丽的女孩，是将灵脉分给了撒旦碗，但同时她和那个受到诅咒的女孩又大不同。原因是她是个咒功高强的咒师。人类真是八九不离十，对于自己青春的生命看得比什么都重。”

汪正革拿出了刀斧符：“你说风凉话真是有套体系，不如先想想看，怎么对付粥婆。”凉子疑惑：“你为什么倒向我们这边了，刚才还信誓旦旦的想要杀掉我们嘛。”

汪正革从符咒召唤出一把刀身粗狂，刀头由断月形状的斧头连接的武器，他将这把武器叫为刑月。戟戈作为主武器，消耗了汪正革很多的体力，再次使用要等上一天夜。

终于，粥婆端起撒旦碗：“那边的咒师也感觉到了，我对于魔鬼的指甲也是魔鬼这个观点，信任不已。汪正革，我看见你没有杀死妖怪，还和妖怪亲密相处了段时间，密切地谈天。我想其实你就是与他们为伍，我不会给你狡辩的余地。

撒旦碗抱怨的话，到此为止，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需要面对。聚火活吞！”粥婆念了咒语以后，撒旦碗像是天女散花般喷射出熊熊的火焰球。

球体呈现女人犄角轰炸而来，汪正革使用刑月劈断了几个火球，凉子则使用魔鬼纯贞劈开火球，但是火球长出了牙齿残留在魔鬼纯贞的剑柄。凉子讨厌地挥动剑身，但是怎么甩也甩不掉。她几近疯狂地大喊：“不要这样子嘛，我没见过这么恶心的火球嘛。”她一边喊着，身体一边倾斜，不自觉跌落。

汪正革没有这样的公主脾气，可是火球的浓度很高，不停地往他武器的手柄处爬去，他可没有闲工夫一面战斗，一面顾忌爬上刑月的火球。他不得已，将符咒呼唤回收了刑月，中途停留在建筑工地未完工的支架木。转瞬蹦了出去，顺手从腰间的符咒使用桃木匕首甩向粥婆的脸颊。

粥婆用手挡开了桃木匕首，撒旦碗对着他发射了火球。汪正革之前的手臂已经火焰侵蚀，回收武器的时候火球咬了他的手腕，他躲闪撞到了工地的楼层里。

莎徊左躲右跳，跳开了几个火球，用爪子拍下了一个球，用尾巴反打火球攻击粥婆。粥婆用手掌的力量打下火球，但是五根手指也燃起了点点火星。

莎徊跟粥婆和撒旦碗沟通：“那个叫默克的小子是暂代死神，穿着婆娑衣的女孩第二凉子。你们不能用对待妖怪的态度对待他们，我们也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恰恰相反，我们是为了投食妖怪才会落到这个地方病。”

粥婆用白净的小手遮住了嘴巴：“哈哈，老太婆我平生最讨厌妖怪，然和就是死神，明明是上古妖灵的化身，却开始惺惺作态的担负起管理妖怪的事务。”莎徊猫的嘴巴尖牙尽显：“死神的生命还乱不到你这样的家伙决定，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你是公然的和我们死神为敌，上古妖灵为敌吗！”

粥婆的嘴角磨叽，讪笑道：“那我可不敢，只要将你们化作灰尘，我想咒师、死神不会结下怨恨，另外咒师的高层中有部分的人对死神的行为敬而远之，毕竟我们是人类躯体的升华，你们是妖怪躯体的反省。江山易改，本性难易。”莎徊看到形式不对，猫的嘴里集聚了猫球，喷射了出去。

这招叫做猫酸弹，厉等以上妖怪的口水都是硫酸，酸弹不仅具有很强的腐蚀性，还有强有力的粘附性。

只可惜遇到稍微有点灵力的家伙，酸弹只剩下粘附的作用。粥婆手一遮，莎徊和凉子他们就跑得无影无踪。

他们躲到了一处山峦叠嶂的地方，位于猎城仲裁区东郊的野生公园。莎徊和凉子呆在狮虎院，狮子和老虎聚集的地方，周围有较为浓密的像树作为掩体。

汪正革随后赶到，他的手臂因为灼烧，有股焦油的味道。还好发现的早，只是皮外伤。莎徊用猫爪在树干画了符号。猫的身子转了过来询问凉子：“你还记得怎么用死神的结界咒术。”凉子经历蹩脚的战斗，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后脑勺：“我想应该还是记得的吧。”莎徊跳到凉子的肩膀用猫爪打了凉子的头：“我跟你说了几遍，死神的咒术一定要牢记，关键时候可是保命的能力。”

凉子抬起头：“你说什么呢！我不需要那样的能力，也可以使用魔鬼纯贞打败厉害的妖怪。”莎徊用猫舌头舔了舔猫爪，它的猫爪掌内整个烧焦，此刻痛楚难耐。但莎徊是个在争夺妖灵契约大显神威的妖灵，它通过自己的力量，甩尾巴就干掉了其他猫系妖灵，得到了死神的认同。所以它忽略痛苦的程度也非常之高。

它将结界的布施任务透过交给了汪正革。汪正革经过战斗，大脑接近蒙圈的水准，他看了眼结界的符画，拿起袖口，盘地而坐：“我身体里流得是灵脉，虽然知道你这个是简单的，但是要我身体力行，恐怕有所不妥。”莎徊点了点头：“我用得是咒师的结界，并不是死神的结界。”

汪正革望着冷静非凡的莎徊：“那你要求凉子干嘛，咒师的结界我三两下，可以画好。”

莎徊说道：“利用死神的诡魄画咒师的符咒，会产生的第一现象，便是充分地混乱。”汪正革疑惑：“混乱？”

莎徊请求他拿出一把称手的咒师武器，不能带有诅咒色彩的武器，否则凉子很难适应。汪正革想到粥婆的力量足够强大，所以他变化了一把足够长的牙刀。凉子将牙刀接过手里，将自身的诡魄集中到持刀的手中，刀体的边缘散发游离的荧光，风一吹就散乱。

莎徊看出了凉子眼里的认真，沉默地提示：“你要快点画好符咒，我们的生命掌握在你的手中，你要是掉链子，我们就因你而牺牲了，你也知道粥婆的力量，并不是我们可以面对的。”凉子拿起牙刀，翻转了半圈的，使力用刀快速地奔跑狮虎院，丛林当中画了一十几道。

粥婆拿着瓷碗，一路跳屋顶追随到狮虎院，瞟了眼狮虎院的林子，林子皆空。

得意于这个符咒，咒师的武器符咒与诡魄的力量融合在一块，那种混乱的感觉会造成诡魄被灵脉压制的感觉，就好像腐烂的尸体泡上了福尔马林。

会使人产生短暂的晕眩恶心，从而让人产生忽视感，使人体产生快速的躲避心理。

汪正革用手捂住耳朵，捏住鼻孔，生怕惊动了粥婆。等粥婆走了许久，他才松了口气：“得救了，粥婆是个嫉恶如仇接近神经质的咒师，她为人很好，做事端正，符合咒师标志。”莎徊淡定地说：“可以看得出来，你们咒师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好，否则也不会为了你多和妖怪聊一会儿，便要对你赶尽杀绝。”

凉子跑了这个不大不小的林子，把魔鬼纯贞插在土里。暗自盘算她脱离正常生活的那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