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刚刚的语气似乎不太好，下意识开口：“抱歉。”

凯普丽特把玩着夜明珠，瞥她一眼后道：“你是不是又把我们说的话当耳旁风了？”

楼真：“……”

凯普丽特无奈地看向她，“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楼真干巴巴地回答她：“在没有闹出人命的前提下，不要对家人说‘对不起’、‘谢谢’、‘不好意思’、‘请’之类的字眼……”

凯普丽特欣慰地点点头。

直播间内：

【？】

【？？？？？】

【谁家家规是这样的？？】

【原来1号和5号认识啊，那之前两人的互动就说得通了】

【重点在这个吗喂！！】

【为什么1号可以在黑暗下视物啊？】

【诸位，我有个猜想】

【英雄所见略同】

【已知楼医生是诡怪，又知这个5号和楼医生认识，甚至可能是‘家人’，那多出来的内鬼玩家……】（系统提示：该言论已屏蔽玩家阵营）

【啥猜想？】

【只有我在关注1号一个亚洲人面孔为什么会有个埃及亲戚吗？】

【感觉1、2、5号不论怎么搭配都有股百合感……】

【服了，别看谁都腐好吗？弹幕就是被你们这些人搞得乌烟瘴气的】

【愿世俗接受异性恋】

【我都说了感觉好吗？？少给我搞虚空索敌这一套】

【？哇噻？又到了一副本一次的磕cp之战】

【错了，是直女与腐女之战】

【我还是默默磕小周遥和B哥吧，公会三把手与小透明的禁.忌.之.恋】

【？你也别想跑！】

……

“这个画有什么不一样？”凯普丽特玩着手里的夜明珠，抽空问了一嘴。

楼真摇摇头，“不知道，至少目前看不出什么异常。”

反倒是看了好多熟人的肖像。

“怪了，居然连你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这谁啊？你认识吗？”凯普丽特随意地带过前面一段话，随手指了张她觉得有些眼熟的画像。

楼真看了一眼，回答道：“安瑞医院的院长。”

凯普丽特长长地哦了一声，“说起肖像……”

凯普丽特看向楼真外套的衣袋，而后她忽然笑了一声，“……你满意了吗？”

楼真也因她的视线下意识摸了摸口袋。

“满意了。”

衣袋里装着的，是塔前那半张被烧毁的肖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