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进了宫这么久,除去去到了虞沁之和温于琼的宫殿,剩下的地方还没有去看过,嗯,还有塔楼。
乐陶陶也知道公里的很多地方都是自己不能去的,一路上都是沿着城墙根走,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不让其他人看到自己。
一来呢是宫中的人太多了,乐陶陶还没有来得及认全,交错了保不齐就要掉脑袋,二来呢,要是这些人看见自己,在自己回去之前告诉洛青余,自己的脑袋就又要雪上加霜了。
“洛青余,我师傅,日日提防放长久。”
乐陶陶走了一路,都没有遇到什么人,一些宫女看到自己,乐陶陶就赶快抱头鼠窜,只要我跑得快,就没有人能看到我。
正当乐陶陶开心的时候,拐角就好死不死的撞上了虞沁之的轿辇。
完了,完犊子了。
方才的开心就如同时过眼的云烟,消失殆尽。
这里的人就只有自己一个,跑走了就是大不敬,项上人头还是要的,笨就笨了,“乐陶陶,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虞沁之在轿子上看着乐陶陶变换频繁的神色,“跑出来的?”
一语中的。
乐陶陶听到这话的瞬间就在反省自己,是自己跑出来的动静被人知道了?丝毫不觉得是自己的神色暴露了她。
“娘娘,您能不能不告诉我师傅啊,我就出来一会儿就回去了。”
“就一会儿。”
心底挣扎,“娘娘~”
虞沁之憋不住的神色破功了,捂着嘴笑道:“我不会告诉你师傅的,倒是出来注意些,不要冲撞了不该冲撞的人。”
“早些回去,可别让你师傅抓个正着。”
乐陶陶半蹲着目送虞沁之离开,皇后娘娘真好,都不在师傅面前揭发我出来的事实。
在宫中四处的看着,到了花园的时候,感到一丝丝可惜,这个时候花儿都已经谢了,看不到百花盛开的盛况。
没事,过了这个还有明年吗,总会看到的。
直起身来,看到一个穿着和洛青余身上极为相似的白袍的人,小碎步跟上去。
宫中和师傅能穿一样衣服的人,又是哪位天赋异禀的天才。
跟着那个人来到了太医院的大门前,太医院?这个人是太医啊。
沿着墙根摸了进去,那位白袍兄已经看不到踪影了,太医院的院子里弥漫着各种草药味道,香不香的,难闻吧,也说不上来是难闻。
忙忙碌碌的人,再加上乐陶陶身上的暗色衣衫同太医院的人衣服的颜色大多相似,没有人注意到乐陶陶进来。
这里比占星阁看着气派多了,乐陶陶凑到架子旁嗅着,鼻子一耸一耸,“这是什么草,闻不出来。”
“奇奇怪怪。”
一个筐子突然出现在乐陶陶的面前,对着自己说话的人语气颐指气使,“这个,送到后院去,梁太医已经等了很久了。”
“唉,你这个人怎么站着不动。”
刺耳的声音听得难受,乐陶陶抱着筐子一边走一边小声的讲:“嗓子里放了喇叭和夹子,刺耳聒噪。
抱着筐子来到后院,看到消失在自己视线中的白袍兄,衣服上和腰间都没有能够详细象征着身份的标志。
哒哒哒的就跑过去,“梁太医,这是您要的草药。”
放下后乐陶陶坐在了梁舒对面的石头上,“白袍兄,这些草药是来做什么的。”
梁舒清理着手上的草药,拔掉草药上坏掉的部分,清理掉根部的土块,“你是何人,太医院是你能来的。”
师傅在宫内有不少的敌人,自己说错话可就不好了。
乐陶陶反问道:“白袍兄问我的身份,我也想问问,白袍兄在这宫里有哪些极度讨厌的人。”要是有自己的师傅那就不能说,没有也不能。
掀起眼皮看了乐陶陶一眼,就认出了乐陶陶的身份,“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太医院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白袍兄,我就是好奇这种草药是做何用的。”
“白袍兄,院子晾晒的那些架子,若是遭遇了雷雨天气,那么大的架子,会怎么处理。”
“白袍兄,中医里的这些草药这么多要多久可以学好记住,还能在朝廷中做得了御医。”
“白袍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