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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到来(大人物到来(第2/2页) “我把长安的官场戳了一个大洞,他们现在忍气吞声不是因为怕了我,而是他们在等着给我致命一击。” 茹慈感受得到余令的不开心。 茹让给她讲了余令的大计划。 茹慈心里明白自己的郎君是为了这长安的百姓好,可如此一来得罪的人也多。 茹慈其实很不明白。 这年头做个贪官,什么都不做,百姓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官叫什么。 他却有一个好名声,是个好官。 而真正为民做事的却成了他们最厌恶的人。 被那些大户带头诋毁。 “公子,你不能着急,事情得慢慢的来,真要觉得烦心了就好好的睡一觉。 若是把自己累坏了,才是最划不来的,身子才是自己的。” 余令忽然觉得跟茹慈讲这些烦心事有些不妥。 把不开心的情绪传给了别人不说,自己的不开心并未解决。 笑了笑,索性专注喝茶,去品味茶水的回甘。 余令忧愁的喝着茶。 在城外,朱大嘴等一批会写字认字的朱家人已经在重新统计户籍,登录造册。 百姓们排着队,兴奋的等待着去按手印。 衙门的新规出来了。 家里有多少土地就缴纳多少的土地的税,不用管其他乱七八糟的,也不用“赔粮”了。 在远处的塘梗上。 “生病”的张同知弯着腰,陪着身边的人远远地望着排着队的百姓。 在他身边的另一侧,刘州傲然挺立。 高攀喜一事算是解决了,他也脱了一层皮。 由原来的卫指挥佥事变成了副千户。 如果不是他提前留了一手,再加上在都指挥使司里有人。 他的官职会一抹到底。 一个正三品的指挥佥事,变成了一个千户所从五品的副千户。 短短的半年,酸甜苦辣全都吃完了。 如今,跟着姜布政使,成了他的护卫。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余令下的政令吧,这小子倒是有些魄力。 可他没想过,这么做了,边军所需的粮饷就会少,边军吃什么啊!” 张同知不敢接话。 能跟着这位姜布政使他都花了三千两银子。 他觉得这银子花的值,最起码在外人看来自己是姜布政使的人了。 刘州也不说话,眼底的怨恨却是翻腾不休。 姜布政使望着池塘清澈的塘水有些失神。 走了这么多的州府,见过了太多的民生凋零,到了长安却让他眼睛一亮。 这里竟然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沟渠通畅,池塘密布,大大小小河道上的拦水坝一个接着一个,像是一条条横亘在土地上的竹节一样。 他没询问过任何官员,倒是问了不少百姓。 也是从百姓口中他知道了余令之名,姜布政使有些欣喜。 在这关中之地,终于出来了一个像样的官员,终于有官员做了一些实事了。 可以名正言顺的把长安的税收再往上提一点了。 在没有见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姜布政使对余令的感观很好。 今日见了,他又觉得格外的失望。 又是一个眼高手低之人! “让余令来见我,老夫要看看这个余令长什么样子!” 正在喝茶的余令听到布政使要见自己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布政使来了,什么时候来的,叫什么都不知道,直到此刻余令才知道自己的根基是多么的浅薄。 让余令“咯噔”的还不止这些。 布政使的官太大了,相当于后世的省长。 在西北这一块,他的权力仅限于三边总督。 长安府隶属三边,大小事归三边总督管,说的直白点,布政使相当于三个省长。 余令拔腿就跑,回家穿戴好官服之后再次猛冲。 到了驿递,余令报名而入。 姜布政使望着面容俊秀的余令,望着他那年轻的面庞,忍不住道: “这么俊秀的一个人怎么就跟了阉人呢?抬起头我看看!” 余令抬起头,望着面带笑意的刘州,余令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余令?” “下官在!” “你是阉党么?” 余令深吸一口气:“我是!” 姜布政使脸上露出淡淡的讥讽之意: “倒也干脆,怪不得年纪轻轻就爬上了同知一职,说吧,花了多少银子?” “没花银子!” “哦,我明白了,那就是背弃祖宗,认贼做父,沈毅是你爹?” 在这一句话入耳之际,余令心中的杀意险些止不住,这个距离,哪怕刘州在,余令有信心做到一击必杀。 可余令还是忍了下来。 余令知道,做人哪有什么一帆风顺,快意恩仇那是戏文。 既然走了内侍的路子,别人说恶心的话就要认,就要忍,难不成为了当官不认小老虎? 深吸一口气,余令低声道: “沈大监不是我爹,我爹是余粮!” 姜布政使闻言笑了笑,摆摆手道: “哦,我以为沈毅是你爹呢?” “大人是特意来讥笑下官的么?” 姜布政使笑了笑:“不敢,不敢,我就是好奇的问问罢了,来啊,赐座,我要跟我们的余大人好好的聊聊!” 余令笑了笑,脑子里记住姜布政使的模样。 在先前余令是恨狗爷不死,眼下余令有了新的目标。 余令觉得自己必须更快的强大起来。 然后问问谁是姜布政使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