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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刘大人靠谱吗?” “瞎说什么呢,这是京城的大官亲自指点的,你不要脑袋了?” “哎,看到没,连县令都爱喝州小子家的汤饮,州小子真是发家了啊,这以后谁跟楚家对着干,就是不想在沣水县混了!” …… 回到家中,昱哥儿刚好从楚乔乔房中出来,看到楚云州回来眼前一亮。 “相公,刚才我按乔乔的脚她有感觉,是不是说明骨头长好了?”昱哥儿端着药碗跑过来,眼睛湿润的看着他相公。 “嗯,再过个半把月把夹板拆了,还要扶着她多练习练习,肯定没事的,咱们相信赵叔师兄。”楚云州心里也高兴,乔乔年纪小恢复的好,上了夹板就没让她动过,骨头肯定不会长歪的。 “咳,不是说准备好汤了吗,怎么连口水也不会给我喝?”崔明礼看他俩你侬我侬,忍不住找了找存在感。 “崔大人快坐,我给您倒杯热茶。”昱哥儿拿着碗草草的行过一礼,转身向厨房走去。 “等等,喏,京城给你的信,我给你拿过来了,信使我还扣在县衙呢,你要是想走还可以走,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啊!”崔明礼看他还算是懂礼,心里舒畅了些,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来递给他。 “信……给我的回信?”昱哥儿擦了擦手,郑重的接过来,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楚云州,“我不走了,我要跟着我相公。” “你先去看信吧,我在这陪着崔大人。”楚云州看着昱哥儿为难的样子,知道他想一个人看信,便给了他个台阶下,“崔大人话这么多,应该是不缺这口热茶喝。” “那我先走了。” “你这是对待县令的态度吗?给我倒茶去。”崔明礼倒也不是真的怪罪,对待他们夫夫,他也是心存感激的。 “大人恕罪,大人要不要留下来吃饭?晚膳草民再添道鲫鱼汤。” 昱哥儿拿着哥哥给他的回信,一个人跑到了房间去,他看了眼信封,只写着“安安亲启”四个大字,看着熟悉的字迹,他抬起袖子擦了擦不自主流下的眼泪。 他抖着手拆信封,封条开了两次才打开,只有薄薄的一页纸,信很简短应该是怕被其他人发现,没有提到身份只是说: “哥哥知道安安嫁人了,担心安安受委屈,无数次想亲自去看看安安夸上天的弟婿,奈何形势不允许,也曾想派人去保护,但是怕打扰安安平静的生活便作罢……长姐我早以处置,没成想远在天边她还不安分,竟然发生这种事,好在安安没有受伤,哥哥自责不已,已经派人去解决了……伤到哥婿弟弟妹妹实在愧疚,待来日到了京城哥哥再弥补……愿早日在京城相见。” 昱哥儿心中五味杂陈,他反复读着这封家书,热泪一滴一滴的打湿了信纸,他急忙用袖子擦拭,到底是水快染黑了笔墨字迹,他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的把信折好,跟楚云州送他的木制簪子放在了一起。 他打了盆水洗了洗脸,确保不会被楚云州看出来哭的痕迹,才换了身衣服出门,他原来那身找牛的时候被树枝刮破了,换身衣服才体面些。 “来了?来,吃饭,今天崔大人跟咱们一块吃。” “记得多给怀安两个鸡腿,今天多亏了他。” 昱哥儿笑了笑入座,席间他感激的跟崔明礼敬酒,自己心情也激动多喝了几杯,等吃过饭,楚云州送走崔明礼,回来发现他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楚云州将昱哥儿打横抱起,几步回到了房间,把他安置在床上后,便转身想弄些热水给他擦擦脸,结果被他抓住了手。 “相公,我好开心,哥哥说等我回京城呢,我要带着你们一起回去,”楚云州只听得清前面几句,后面的声音太小了,他凑近听也只能听个大概,“…到时候让…小…和哥哥…见见你…” 哥哥?哪门子的哥哥? 楚云州看着昱哥儿喝醉后通红的脸,迷离的眼神和微张的嘴唇,让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他动了动发痒发干的喉咙,强忍着冲动扒开了昱哥儿拉着他衣袖的手,三步两步的出了门。 总不会是情哥哥吧? 楚云州有些吃味的坐在院子里,昱哥儿在京城肯定有事瞒着他,前几次他怕提起昱哥儿的伤心事,都忍着没有问,可是这次冒出来什么哥哥,他怎么忍得住! 养伤3 昱哥儿一个人躺在床上,喝醉酒的他迷迷瞪瞪的睡了一觉,睡醒后才发现屋子里只有自己,他相公不知道哪去了。 他站起身,揉着眼睛出了门,发现他不知所踪的相公,正坐在院子里发呆呢,昱哥儿悄悄走近,蒙住了楚云州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楚云州拉住他的手,一用力把他拽到怀里,昱哥儿顺势跨坐在他的腿上。 “相公,你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 坐在外面吹了半天的凉风,楚云州的心还是没有静下来,他盯着昱哥儿看了良久,才开口问道。 “你知道你喝醉了说了什么吗?” 昱哥儿被盯着看的心里发毛,风吹的酒醒了些,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心虚,这点心虚正好被楚云州看在眼里。 “你不会真的有一个情哥哥在京城吧!” “我骗了你我确实有一个哥哥在京城!” 两个人同时开口,说完话后同时看着对方大眼瞪小眼。 “什么情哥哥?相公,我没跟过其他人,我只喜欢你。” 昱哥儿双手扶在楚云州的肩膀上,眼睛看着楚云州的眉眼,眼神渐渐地落到楚云州的嘴唇上,刚想凑近亲一口,结果嘴巴被楚云州手掌捂住。 “我不吃你这一套,来解释解释,你骗我什么了?” “……唔唔唔。” 昱哥儿被捂着嘴,显得眼睛更大更亮了,他盯着楚云州看的时候,眼睛仿佛会说话,楚云州躲开他的眼神,撒开捂着他嘴的手,为了防着他跑走改做抓着他的两只手。 “说吧,我听着呢。”楚云州哑着嗓子,还是坚持逼问了。 “必须说?”昱哥儿被抓着手没有办法,认命的又问了一遍。 “必须说。”楚云州点点头,这次是要他非说不可了。 “好吧,”昱哥儿不确定楚云州知道真相后会不会怪他,但是他如果再编一个谎话楚云州一定会生气,只好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原本……我、我不是奶娘的儿子。” “这个我本来就知道。”楚云州挑了下眉,“奶娘?” “对,我娘亲是我的奶娘,我是皇室的哥儿,我还有一个哥哥在京城,亲哥,不是情哥哥。” “就这样?”楚云州有些不相信,若是皇室中人,条条框框的怎么能养出昱哥儿这样跳脱的性子。 “真的,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