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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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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心大,随时会被更新鲜的东西夺走注意力,你以为你能耀武扬威到几时?” 这话说的,魏婪还以为自己是男妃,以色侍人,不得长久呢。 “谢王爷关心。”他笑嘻嘻地说:“但我是道士,不靠恩宠活。” 夺过狼首,魏婪随手丢给侍从,骑着马大摇大摆的走了。 闻人晔在不远处的树下等他。 魏婪翻身下马,摊开被血染红的五指告状,话未出口,已经被闻人晔用帕子包住了指腹。 魏婪先是一愣,接着凑近闻人晔耳畔说:“镇北王刚刚暗示,陛下用不了多久就会厌弃我,日后我不会要看着帕子以泪洗面吧?” 哭? 魏婪? 闻人晔想起那挂了满殿的白绫,背后发寒,松开手道:“你不用白绫绞死朕就不错了。” 话音刚落,他又想起来找补似地辩驳:“什么厌弃不厌弃,你又不是朕什么人。” 魏婪没官身,他们不是君臣的关系,但魏婪是殷夏子民,皇上爱民如子,所以他们是—— 魏婪将指尖擦干净,把帕子重新塞回闻人晔手里:“陛下刚刚动怒,究竟是恼怒镇北王罔顾皇权,还是有心替我讨个公道?” 话题转变之快,让闻人晔都愣了一下。 “问这个干什么,”闻人晔抚了抚弓上的纹路,屈指弹了一下,“你不是已经给自己报过仇了吗?” “我报一次,陛下报一次,双赢。” 魏婪高高兴兴地问:“陛下,我们去抓鱼吧,我今晚想吃鱼。” “想吃去找御厨,朕又不会做饭。” 闻人晔说着,脚尖一转,朝着记忆中河流的方向走去,侍从牵着两匹马跟在后面。 河边聚集了不少喝水的动物,两人才靠近,就听见有人争吵,再仔细一听,原来是夏侯泉和另一名世家公子射中了同一只猎物,双方互不相让。 “你都有那么多猎物了,这只让给我又如何?”那公子哥倨傲地问。 夏侯泉双手抱臂,笑得吊儿郎当:“你跟我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让给你?”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逐渐从吵架发展到动手阶段,魏婪立刻发挥了自己趋利避害的仓鼠精神,拉着闻人晔往下游走。 闻人晔:“你不管他?” “谁?” “兵部尚书次子。” 闻人晔意有所指:“朕看他瞧你的眼神不清白。” 魏婪勾唇,“陛下知道吗,有一句话说得好,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闻人晔恼怒地“哎”了一声,魏婪已经先一步跑远了。 闻人晔三两步追了上去,重新握住他的手腕,“林中危机四伏,时不时有障气,你别离朕太远。” 魏婪应了声,两人走到下游的消息旁,发现了一件十分尴尬的事—— 他们俩都不会捞鱼。 魏婪蹲在河边,可怜巴巴的看闻人晔。 闻人晔:“……” 他一天叹的气比一年都多,改日怕是要去找太医看看自己是不是胃胀气了。 “陛下不是往年魁首吗,抓一只鱼应该不难吧?” 魏婪完全不压低声音:“难道陛下已经不比当年了?” “你别拿那一套激朕。”闻人晔捡起地上的石子抛了抛,一个巧劲扔了出去。 魏婪只看到一道白芒。 浅水中的鱼儿被石子击中,从溪流下方弹了出来,自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嗒”一声砸在岸边。 魏婪立刻恭维道:“陛下好眼力!” 紧接着蹬鼻子上脸:“能不能再来一只?” 闻人晔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变脸比呼吸还快,又打上来两条鱼,他捂住魏婪的嘴说:“三条够多了,再想要你自己捞。” 魏婪点点头。 闻人晔这才放开手。 得了鱼,魏婪又想要坐船,可这小溪太浅,他站在溪水边,手指轻轻一勾,将落在水面上的树叶捏了起来。 “陛下,你看。” 闻人晔在看他,经魏婪提醒,回神去看他手里的叶子:“这叶子有何特殊之处?” 魏婪低头笑笑,“若有虫以叶为船,顺流而下,是否能领略十万八千里的风光?” 闻人晔不解风情:“会被被鸟吃了。” 魏婪笑得更欢了,他撩起长发,露出姣好侧脸,将湿叶放在脸侧比划了两下,“那做头饰又如何?” 闻人晔认真地想了想,“不如桃花。” “真可惜,”魏婪放下树叶,将它扔回溪边,眸光粼粼,“看来讨皇上欢心是件难事。” “…你这话说得我像个迂腐的老古板。” 闻人晔弯腰捡起树叶看了两眼,“要是真的喜欢,大不了带回去让工匠打造个一模一样的金饰。” 魏婪贴近,笑容莫名有些恶劣,“真要当昏君?” “假的。” 闻人晔移开眼,不和他对视,“朕随便说说。” 夜幕苍凉,帐营前烧着篝火,枯枝高高叠起,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金红色的火焰跳动着,映出周边人的脸。 魏婪坐在闻人晔下首,对面就是位高权重的宋丞相。 理论上,这个位置轮不到他,但理论是理论,实际是实际,闻人晔让他坐,谁也不能多言。 别人在寒暄,他在埋头吃鱼。 真香。 林公公报着一位位公子哥的猎物数量,到夏侯泉的时候,声音拔高:“夏侯公子猎得狼两匹,狐狸三只,豺四只,鹿一头,另有野兔十五只。” 不了,魏婪不想自宫。 最终,林公公宣布:“魁首是夏侯公子!” 不管真心假意,众人都给予了掌声和赞誉,夏侯泉施施然站起身,走到中间领赏。 “你想要什么?”闻人晔问。 夏侯泉咧唇一笑,露出尖锐的犬牙:“草民斗胆,听说边境有乱象,军部有意扩军,草民想求一道旨意,加入季将军麾下。” 季将军,指的是季太尉的长子,季时钦。 听说,听他爹说的。 一个镇北王,一个夏侯泉,看来盯着军功的人不少。 闻人晔大手一挥同意了。 夏侯泉谢恩后,闻人晔偷瞄了魏婪一眼,当夜,魏婪走进了他的帐篷。 累死累活看奏折的闻人晔:“你来干嘛?” 魏婪无辜脸:“不是陛下看了我一眼,暗示我子时过来吗?” “朕没有…算了,”闻人晔对他招招手:“你过来也行,朕有事问你。” “朕答应过满足你一个愿望,你想好了吗?” 魏婪惊讶:“可魁首是夏侯公子。” 闻人晔:“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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