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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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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笑。 我也是骗子,我懂你。 就在刚刚好感度疯狂跌落的时候,闻人晔打通了任通二脉,他意识到温水煮青蛙的后果是青蛙还没煮熟,自己的锅就被青蛙拿去卖了之后,他选择了激进一点的做法。 仙人无情,可若是他剖开一颗血淋淋的真心捧到魏婪眼前,他会作何反应? 闻人晔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神魂像是飞了天,理智暂时被浓厚澎湃的情绪压得不见天日,脑袋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催促他。 告诉魏婪,他的感情。 告诉仙人,有个人类要用炙热的感情留下他。 仙人体寒,可会畏惧人类滚烫的热血? 闻人晔后脑发疼,他可怜又不解地问:“魏师不信我的真心?” 魏婪放松力道,手指一转,将闻人晔的头发卷在了指腹,笑问:“陛下可曾照过镜子?” 闻人晔眼神微动。 果然,魏婪嘴里没一个字他爱听。 “春猎那日,我们见到了林中的豺狼,陛下,你和它们一样。” 魏婪亲昵地贴近他的耳畔,声音轻柔:“你想咬死我。” 闻人晔瞳孔骤缩,伪装的假面裂开,露出了深情下方的阴郁。 他的欲望是真的,他的渴求是真的,甚至他想囚禁魏婪——都是真的。 就像魏婪曾是唯一认可他“暴君”行径的人一样,闻人晔恍惚地想,这世间最了解他的人,果真是魏婪。 是因为你是仙人,能够看透人心,还是因为你与我合该互相纠缠? “魏师,”闻人晔低下头,握住魏婪的手指,轻轻摩挲青年的指腹,“我与你,可有缘?” 魏婪笑容灿若桃李,勾断了一根闻人晔的发丝,道:“结发之缘。” 结发,可以是兄弟友人,可以是夫妻情深。 闻人晔笑了,魏婪又开始耍他玩了。 但这次闻人晔不打算配合了。 他侧头咬住魏婪的手,尝到了一口淡淡的血腥气,血丝流进口腔,喉咙被灼伤了一般发疼。 魏婪吃痛,惊讶地看着闻人晔,你还真是狗皇帝啊? 闻人晔也在看他。 看魏婪因之前被殿外寒雾笼罩而发湿的发,看魏婪因痛楚而蹙起的眉,看魏婪抿在一起的薄唇。 失了笑意,这张脸更加显得不似人类。 也难怪求仙台那么多道人,只有魏婪被称为“妖道”。 你生气了吗? 还是说,你也和我怀有一样的感情? 闻人晔越想越觉得快意。 魏婪掐住闻人晔的脖子,唇角肉眼可见地压低,“陛下疯了不成?” 闻人晔执拗地盯着他,松开嘴问道:“喝下仙人血,可能得长生?” “不能。” 魏婪指尖收紧,强迫人间的帝王屈膝,“失望吗,陛下?” 并不失望的男人咧唇,“朕想再咬一口。” 魏婪气笑了,他发现闻人晔还真是油盐不进,但他也发现,比起“蛇口蜂针”,想要站到至高的位置,似乎有个更好的法子—— 反正,他并不讨厌闻人晔。 一个充满了腥气的吻顺理成章落了下来。 魏婪看到闻人晔骤然瞪圆的双眸,暗自发笑。 你用好感度吓我,那我也吓吓你。 暧昧在空气中横行,两人绵长的呼吸越来越重,直到失去了频率。 魏婪掐着闻人晔脖子的手尚未松开,他报复般咬破了闻人晔的下唇,血丝混着津液拉出一条银丝。 ≈nbsp;帝王的血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闻人晔额角汗津津的,他不怕痛,甚至伸长了脖子,方便魏婪掐地趁手。 魏婪换了口气,低笑一声。 他说:“闻人晔,张嘴。” 热意在闻人晔的脸上炸开,一直蔓延到耳后、颈侧、甚至胸腔。 他的心脏在求救。 他的心脏在求-欢。 闻人晔错愕地睁大了眸子,魏婪的意思不难猜,但他们真的要做到那一步吗? 没什么好思考的。 答案显而易见。 张开唇那一霎,闻人晔心中的“国家”与“个人”调了个位。 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再也不能说接近魏婪只是为了他的仙术,再也不能在魏婪面前摆皇帝架子。 闻人晔想见魏婪,于是求雨、祭祀、庆典,无所不为。 现如今,他想亲魏婪,于是人间帝王成了提线木偶,魏婪说,他便做。 帝王的谎言说给自己听,仙师的谎言说给众生听。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n??????2??????c?o???则?为?屾?寨?站?点 他们多么般配。 晦涩不明的瞳中映着魏婪漂亮的面容,闻人晔摸索着向下握住魏婪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他像是从地府逃回人间的恶魂,抓住魏婪这根救命稻草便不松手了。 魏婪听到提示音,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对了,他垂眸,手指虚虚地回握住闻人晔的手。 不是仙人,是厉鬼。 魏婪扣着闻人晔的脖子与他唇齿相依,凤眸半睁,似笑非笑地用气音说:“陛下,你的眼神又想咬我了。” “轰——!” 紫色的电蛇劈开厚重的云层,天空似乎被撕开了巨大的洞,暴雨紧随而至。 闻人晔盼了七日的雨终于来了。 金銮殿外,新移植来的桃花遭了罪,在雨打风吹中落了一地,分散的雨水汇聚成汩汩细流,向着皇城四处蔓延。 这是闻人晔认识魏婪一来见过最大的一场暴雨。 比当年魏婪为先帝祈雨时还要大。 明明下雨了,室内的温度却升高到令人烦躁的地步,气流不通的金銮殿里,窒息感包裹着二人。 亲吻变成了单方面的撕咬,两个不服输的人将战线越拉越长。 魏婪的高马尾被闻人晔拽地散了下来,铺散在脊背上,发尾在后腰处扫过,被闻人晔攥进掌心。 终于分开之时,两人看着对方,默默无言。 魏婪先打破了平静,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对闻人晔伸出手:“陛下,我的发带呢?” 顺手塞进袖子里的闻人晔面不改色,睁眼说瞎话:“朕没瞧见,许是被风吹走了。” 魏婪失笑,“陛下,你不会真的心悦我吧?” 闻人晔沉默了下去,他听说全真派的道士不能婚配,但魏婪应该不是此派的。 大不了他命人整改全真派,反正他是皇帝,皇帝想做什么都行。 不过,仙人本就不受世俗规定所束缚,所以,应当可以。 嗯。 可以。 “魏师。” 轻飘飘的两个字,很快在空气中散去。 魏婪。 闻人晔不回答问题,在心中念了一声魏婪的真名,随后道:“与我再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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