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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伪戏缠绵 > 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1 / 2)

 那天晚上回去,苏怀瑜在床上一直回忆着白天厨房那抹白色身影。

是不是和自己之前失忆有关?

她这样想着,开始翻起自己的相册来。

记得当时在米兰,苏怀瑜在欣赏一场走秀时,突然接到外公的电话,说爸爸带小三进门了,妈妈当时在公司,被气的直接开车回家,想大闹一番。就在路上,意外发生了,妈妈现在就在ICU里抢救。

当时,苏怀瑜听到这个消息,秀场的一切她都听不到了。

“喂,小瑜?喂。”无人回应。

一阵耳鸣过后—苏怀瑜跌跌撞撞地走到秀场门口。苏怀瑜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只是机械的走着,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妈妈,要等我……”

一路上,她不知道什么事疲倦,不知道什么是悲伤,眼神空洞。她不敢想,什么都不敢想。

下了飞机,看见外公的一瞬间,苏怀瑜与一双混浊痛苦的眼对视着。沉默,谁也不想开口,也没有勇气开口。

终于,苏怀瑜承受不住心里的苦痛,晕了过去。

醒来,苏怀瑜发现自己失忆了,记忆停留在出发米兰狂欢的前一夜。

命运,总是在开玩笑。

苏怀瑜在病房里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她的爷爷。爷爷把一切都告诉了她,丝毫不在乎她的状态。说完,丢下一句:“你已经长大了,我想,你应该学会承担一些东西了,不是吗?”,变扬长而去。

心如刀绞吗?不!是彻底的恨。苏怀瑜说不出自己到底有多恨,恨苏南畅,恨苏寄月,恨那个小三!可到底,最恨的人是自己。

苏怀瑜想,要不是自己的任性,刚高考完,认为大好青春年华就应该出去闯闯,不顾父亲母亲反对,直接飞到了米兰,准备开眼看世界。没办法,母亲只能给她办了一年休学。

如果当初她不那么任性,说走就走。面对苏南畅那个混蛋,有她保护,母亲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这样!

床上的被单被苏怀瑜狠狠攥在手心,一滴泪划过脸颊,滴入无尽深渊。接着,就是第二滴,第三滴,决堤,直至再也无泪。

那天,苏怀瑜好似把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完了,她再也哭不出来了,她想。

苏南畅,你们一家三口,等着。

我迟早要了你们的狗命!

人,总是要为自己以前犯过的任性和错误买单,虽迟但到,是吗?

那我苏怀瑜,将用这辈子来赎罪。

从回忆中抽离,苏怀瑜只剩下慢慢的恨。

这本相册她从来不敢看,是她在米兰结识的朋友寄给她的。苏怀瑜每次想打开,就感觉自己的心要被凌迟一遍。于是,就拖到了今天。

可那个沐瑾言实在是奇怪。为了万无一失,为了复仇,她必须付出一切,何况只是看下相册呢?

翻着翻着,苏怀瑜就发现有一张照片不对劲。

那是一家小酒馆里,灯光绚丽夺目,苏怀瑜全身湿透了,却悠然自得地坐在吧台,一只手用布擦着头发,另一只手懒懒握着酒杯,跟镜头来了个cheers。

那笑,是散漫的,毫不在意的,弯弯的丹凤眼里盛满星光,世间一切美好在此刻黯然失色。

下面有句备注,洋洋洒洒,态度散漫用英文写着:“我的骑士病—致每一位帅哥”。

苏怀瑜脑子晕晕的,越想头越疼,再加上那个赌约,闹的她心烦。

这样下去,苏怀瑜仇都还没开始报就先心力交瘁死过去了。

明天,是应该拜访一下老师了,只有他能帮我了。

时针走向凌晨一点,寂静的夜里,苏怀瑜累得直接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一梦,不安宁。

那是一个大雨纷飞的傍晚。

九月的米兰正值夏末,空气中杂着湿。

街道上,鹅卵石的缝隙里渗出幽光,行人的伞像一朵朵黑色的百合,在埃马努埃莱二世长廊的琉璃穹顶下漂浮。纳维利奥区尽头的一家小酒馆的玻璃窗蒙着水汽,隐约透出室内暖黄的光晕和晃动的人影,仿佛一幅未完成的点彩画。年轻男女不停舞动着腰肢,暧昧气息扑面而来。舞厅里放着《Taki Taki》,耳边各色男女的暧昧话语和喘息扰的苏怀瑜头疼。跟朋友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到门口透透气。

苏怀瑜刚高考结束几个月,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是个被教养大的小公主,年轻气盛,想在高考后休学一年,过一年间隔年。至于第一站选米兰,纯属是因为苏怀瑜觉得米兰帅哥多,想饱饱眼福罢了。出发前,她还信心满满,跟闺蜜谢雨馨说要拐个洋货回来扰乱中国市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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