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知道剑宗掌教爱徒心切,此时定然悲伤之极,依旧不敢打扰。
谁知剑宗掌教脸上的悲伤转瞬即逝,正色对众人说道:“从今天这事可以看出这萧浊小子实力强横,我们得另想一个法子解决此事,最好能和平解!”
众人愕然,这身居高位者果然不一般,这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悲伤万分,现在又开始思考门派出路了。
有弟子不解:“掌教,莫非我们不给师兄报仇了吗?”
剑宗掌教叹了一口气:“有的事情不能一概而论,惊鸿的实力我最了解,我本来以为这皇帝小儿最多筑基大圆满的修为,没想到进入了金丹,还能击杀同阶的惊鸿,他太出人意料了,我怕和他继续敌对下去,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弟子们一个个都有些惊讶,能让掌教至尊说出这种话,说明那萧浊确实了不得。
可这口气,真的就这么咽下去了吗?
“掌教师兄,我看是你想太多了,其实那萧浊小儿有何可惧?”
剑宗长老中走出一人,此人名为陈牧,金丹期修士,乃是剑宗客卿长老之一。
剑宗掌教微微皱眉:“哦,那你有何见解?”
陈牧朝掌教一躬身,说道:
“我看龙惊鸿死于萧浊之手,无非因为两字,轻敌!其实那萧浊小儿并没有多大的本事,我估摸着是动用了皇宫的一些阵法,还有手底下的军士,这才击败了龙惊鸿。”
众人纷纷点头应和:“此言有理,惊鸿在筑基时战斗力就远超同阶修士,我们剑修在战斗方面一向无人可以匹敌,那萧浊怎么可能独自战胜他?”
只有剑宗掌教觉得不对:“惊鸿他虽然自傲,但出手向来追求一个全力以赴,我不认为萧浊能靠投机取巧赢了他!”
“哎呀,师兄你还是想的太多了,就算这萧浊真有击败惊鸿的实力,又如何?光我们剑宗就有几十金丹高手,他只一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
陈牧这话倒是让剑宗掌教沉默了。
是啊,他最多也就是个金丹期,还能打过我们这么多人吗?难不成这小子能在短时间内突破到元婴期?
陈牧见掌教默认了他说的话,立即趁热打铁:“更何况我们剑宗还有一位太上长老,有他老人家坐镇,我们凭什么对他萧浊让步?这次我们若无回应,那岂不是让天下宗门耻笑?”
剑宗掌教深吸了一口气,此时那些长老弟子也被陈牧的话打动,纷纷说道:“掌教,我们绝不能轻易放过萧浊那小子!为大师兄报仇!”
掌教环顾四周,见众人脸上都是愤慨之色,立刻知道众怒难平,此番恐怕只能按陈牧说的做了。
“好吧,这个公道我们是要讨的,但这次绝不能轻视这小子,一定要对他构成杀局才能出手!”
此言一出,众人这才觉得满意。
那陈牧立刻举剑明志:“此番定要萧浊……血债血偿!”
剑宗所有弟子拔剑指天,誓言震耳欲聋:“要萧浊,血债血偿!”
远在皇宫内修炼东皇天书的萧浊忽然打了个喷嚏,他喃喃自语道:“以我的体质还会感冒不成?看来这破劫金身还要加紧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