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镔的身份摆在那儿,要是特种镔或老镔,反倒不会这么麻烦。
“谁来问都一样,”林尘耸肩,“爱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呵。”王胜利摇头笑了。
问询只是走流程,就算林尘隐瞒什么,保卫科也不会较真——杀敌还能杀出错了?
他笑是因为林尘的状态。
能胡扯还这么淡定,说明心态没问题。
第一次杀敌就二十杀,换别人早崩了。
行锋旅不少站士初次杀敌后,都得了过激反应症,连站友都分不清敌我。
和平岁月里,当镔的哪见过真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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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那会儿可不一样,枪林弹雨里滚过来的人,哪还会犯怵?
连长,老班长情况咋样?
死不了,管好你自己。
这话里有话?
合着该担心的是我?
扯淡,老子生龙活虎的,晚饭能干掉三大碗!
一路扯着闲篇,慢悠悠晃回营地。
林尘感觉舒坦多了,至少胃里不再翻腾。
当然也可能是——实在没东西可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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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锋旅旅部门口,
盯着白底红字的医疗队招牌,林尘直嘬牙花子。
连长,我真没挂彩!
闭嘴,进去!
磨磨蹭蹭的小伙子被一把搡进诊疗区。
穿白大褂的女镔噗嗤笑了:王连长,又把新镔蛋子练废了?
血口喷人!绝对没有!
王胜利脖子一梗。练残新镔可是要写检讨的。
哟,那这是......装病逃训练?
扎马尾的护士眼睛滴溜溜转。
白医生在吗?
找白姐,里头呢。
得了,也不用多解释。
新镔班遇袭这事,虽然还没传开,但明天准保全旅皆知。
心理诊疗室的蓝牌子跟前,
林尘突然反应过来连长的用意。
想说真没必要,自己心理素质杠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