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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刺客信条:梦华录 > 叁拾叁·不可转也

叁拾叁·不可转也(2 / 4)

“一个花押印盒,”少隹等着姑母和其他人落座,在旁边站着,替师弟回答,“好像是个学生的东西。叫什么来着……赵……赵……”

柳直就看他。

“哎!想不起来了。”

“姓赵,自称甫成,年方十八九,原本的名字不肯说。”景年接口,朝在座诸位一一拱手,也走到少隹那边去,“正巧我想问伯父呢,这赵甫成好似与蔡相有些牵扯,听闻您进过蔡府,可曾见过这么个名字?”

“此人年龄不过十余岁,我上蔡府早已是十一二年前的事了,哪里会有。”柳直答道,顺手谢过周荷沏的茶,“不过,近年我亦打听过蔡府的动向,这个甚么赵甫成……还真没有听说过。”

“宗室里可有?”

“上月我见了一份名谱,年纪相仿的皇家子弟亦查无此人。”

“咦……”

景年正寻思奇怪,还没细想,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吧嗒吧嗒”的蹄子声,周荷就笑了:“听这狗儿跑,就知小白也过来了。”

孔飞就在柳直一边坐着笑,却不看他,只与旁边的低声说话。

谁知白一苛进门来,气喘吁吁,不顾在屋里四散玩耍的狗儿们,上来便扑向景年,口中喊着“年哥快来”,一边就把他往外拽。

景年不明就里,跟伯父道了声抱歉,让众前辈先行商议、不必等他,便出了门,跟着他从楼上翻过横栏跳到楼下。小白这才停步,又扯着他的袖子,喘气道:“呼……呼……累死我了!年哥,出大事了!”

“别急!甚么大事?”

想到白一苛带人盯着张府,景年不由得担心起家里来,心中紧张,连声追问。

“府上安好!只是……”

小白看看左右无人,咽了半天唾沫,还是附耳过去,踮着脚,同微微蹲下的年哥耳语几句。

“竟有此事?!”

景年浑身一震,不禁脱口叫了一声,当即就要往回跑:“麻烦了!”

白一苛又急匆匆跟着景年回来的时候,屋里已经商议了一阵子,间杂争论之声,好像是孔飞在反对布置刺客进入蔡府。

大门一开,两个少年一前一后进来,柳直一句“便着三十人在开封府近遭侯着”才刚刚落地,孔飞再次反驳的话还没说完,便齐齐向他们投去目光,引得众人扭头回看。

向禹拿脚把屋门踢上,依旧在后面鼓捣他的宝贝盆景,对这帮英雄好汉开的会不甚在意,只是看热闹似的等着景年说话。

“伯父、秋月姨!”

众人又扭回头去,看柳直和孔飞。

“讲。”

“蔡相家宴,得去!”白一苛那厢已给他倒了杯水,自己也喝起来,景年便继续道,“却不能去那么多人!”

“别慌张,喝口水,且工整说来。”柳直知道他有事没说,只是举起手,示意众人莫要议论。

景年休息了片刻,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定神道:“伯父,刚刚来的消息,此次正月家宴定在初五,正值蔡相生辰。除去张邦昌外,京中不少官员亲眷都会前去赴宴,其中便有随我父亲一同前去的兄长张景弘,及不爱宴请之事的王缎。”他顿了顿,继续道,“昨夜有人在我家中探得情报,张邦昌这回召集几名亲信好友一同赴宴,为的却是将禁卫军重宝易手!”

“他是要带走交给张景弘保管的营防图?”有人在座位上问。

“除了这个,还有另一样!”景年捏住拳头,努力冷静道,“便是王缎保管的东西,金匕首!”

满桌哗然。

柳直登时变了脸色,退座起身,一拳拍在桌面:“你说什么?可没有说错?”

他拂袖离席,走到景年身边,刚要开口,又踱了回去。这样来来回回走了几圈,柳直终于停下来,又自语着以往打听来的王缎的情报,眉头越来越紧。

“也好,也不好。”他依旧喃喃,“神物现世,竟在王缎手里,实乃我始料未及……”

“他要把金匕首在家宴时交给那姓张的,应是料得蔡府守卫森严,刺客难入。”周荷又倒了一遍茶水,在旁边搭口。

“不错。”柳直答,“这下,若是不去蔡府阻拦,金匕首到了张邦昌的手里,还不知要出什么祸患。”

孔飞没有说话。

“伯父,还有一件事。此前我父亲曾提起张邦昌运赤火药来,是为了研制一种名唤‘火树银花’的焰火,怕被人议论所行不轨,这才用了偷运的法子。”景年思索,“我便寻思,原先想着去蔡府留心动向,本是为了怕他做出什么大事、嫁祸我等,扰乱京中安宁,现下若是为了烟火,我们便不必如此兴师动众,以防不慎出错,打草惊蛇。”

“你如何思量此事?”柳直背起手来。

“诸位前辈在此,年不敢胡言乱语。事关神物金匕首易主,咱们必须出手阻拦。只是人多易战,战则搅动京师上下惶惶,于我等极为不利,一旦引发天威,便要遭致灭门;人少则易伏,伏则悄然无声直取神物,不必惹动禁卫军,只要得手,剩下的便是暗中较量——潜匿作战正是刺客所长,便没甚么好怕的。”

“嗯,若是得手,家宴不停,想那张邦昌也难以发动禁卫军引发甚么大动静。”柳直沉声道,“倘若没有得手呢?”

“若不得手,寥寥几人,拂衣可退。”

“要去,就勿要想着后路。”孔飞忽然开口,“金匕首易主并非小事,你我都明白。先祖们始自前朝所寻之物总算要现世,即便这一趟有去无回,也必得拿回来。”

“添翼兄好魄力,”柳直看她,“有去无回这话,却是难得从你口中听得一回啊。”

“我是为了兄弟姐妹不必再为了这东西葬送性命,不是为了甚么人。”

柳直点了点头,屋里的其他人也一时安静下来。

如此屏息静气半晌,他忽然起身,将那随身带着的嵌鹰喙银纹翡翠玉坠取出,亮出上面腰牌上的“李祯”二字。

“那么,诸位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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