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高问道。

丁凡仔细思考，想了想，望了望这边黑道摸不到边的地方，摇了摇头。

“在这里能有什么打算，都过了几万年了，你一直在这里？”

“是啊，都过了几万年了，我又能去那里呢？”

“那你还问我来这里有什么打算？明知故问。”丁凡无语道。

程高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自那次之后怎样了？”

丁凡听到这几个字，有些沉默，能怎样，不怎么样，都来这里了，还能怎样。

“还好。“丁凡带着无尽的苦色，勉强说道。

“你不适合说谎，说谎的样子，太笨拙了。”程高笑道。

丁凡有些沉默，心中思绪万千，说不尽的不甘和落寞，和得不到的他。

“真的还好，要做的事情都已经完结了。”丁凡紧紧攥着拳头。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在个空间待了上万年，这都快不能称之为人了吧。”

“都来这里了，还有人这一概念嘛？不过我也没来这里多久，可以用一瞬来说。”

“虽说是死后世界，但这里也并非生，也非死，而是介于生与死之间的边界。”

“难道我还没死？”

“我可没说过你死了。”

“那你？”

“我知道你想什么，不过我是真死了。”

“那我该如何离开？”丁凡问道。

程高并没有回答。

“太虚冥并非这个世界的功法，具体，哪个世界，我也不大清楚，我也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取。“

”我能在此处，是太虚冥？“

”是的，不然两次灵魂的分裂，谁都救不了你，你倒是大胆，分裂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程高轻叹道。

“这不是没办法嘛，或许命数如此。”丁凡只是无奈的摇头叹息，值得便好。

“就算我能回去，我回去是件好事嘛，我该回去嘛？我……好累。”

看着丁凡，程高也说不出话来。

“有些事情，我们没办法左右，哪有什么对错，都只是无奈之举。”程高轻叹一口气。

“可我不明白。”

“需要明白嘛？”

“不需要嘛？”

“那这是你自己该想的，我说的不是答案，谁说的都不是答案，只有你自己给的，才是答案。”

“可答案，它不是我想要的。”丁凡有些颓废，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那么努力，却怎么抓都抓不住。

“唉！”程高，轻轻的点了一下丁凡的头。

“勿要过于钻牛角尖。”然后其身。

“我的时间到了，有些事情，是没办法办法选择的，就像太虚冥它选择了你，而不是你选择了它。”

“你这回答有些投机取巧了些，要去那里呢？”

“这一次，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见了，徒儿。”

看着丁凡承重的身影，心里也有些发酸，如果自己还在，或许，能关心关心他，情结易结不易解啊，既然太虚冥选中了你，只希望它能护你身一世周全。